那小丸子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配製的,入口即化,很快君臨就感覺身體褪去了麻痹的感覺,傷口附近開始酸酸的痛,低頭就看到自己那顆紅腫的小櫻桃饒有光澤的迎風而立,煞是誘人,隻可惜,他心底想誘惑的人已經準備離開了。
君臨撐起上半身拉住已經邁開步子的蘇蘇的衣角,“你叫什麼名字?”上次沒有來得及問,這次有了這樣的機會可一定不能錯過。
蘇蘇本來不準備理他,但這剛剛還虛弱著的男人,手掌居然出奇的有力道。
握緊了拳,又緩緩鬆開,總不能浪費掉自己剛剛的“辛苦”勞動吧!
“蘇蘇。”蘇蘇頓了下,“可以放開了麼!?”
她已經可以想見等下小默是如何將她的經典手段——口水襲擊,用在自己的身上,腳步越發的匆忙。
看著她匆匆離開的窈窕背影,君臨彎起了唇角,眼底的光彩愈發迷人。
蘇蘇麼?
微微頷首,看著身上被某個女人粗魯撕開的衣服,眼角眉梢都是笑意,這種特殊待遇可著實得來不易。
不過他可不想被別人看到自己的性感模樣,將衣服斂起,利落的躍起身,稍稍活動了下筋骨,隨意的擦掉臉上的狼狽,大步向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藥香味還隱隱的縈繞在鼻尖,君臨的眼底閃著讚賞的光澤,不管前路有多艱險,他勢在必得。
待君臨的身影消失在這條小巷的盡頭,蘇蘇才從轉角的陰影裏現出身形。
瞅瞅手腕上已經成功裝死的小花,再想想那男人行走間的從容和不經意間流露出的王者之風,仿佛之前自己看到的狼狽男人隻是她異想天開的錯覺。
轉身離開,窈窕的影子被黃昏的光線拉的老長,就像她停留在某人心間的時間一樣長久。
……
天色有些迷蒙,男人飄忽的影子在這偏僻的郊外閃爍,留下原地一道道殘留的旖念。
不遠的前方,一架新式直升機低低的盤旋,響起的轟鳴聲驚起一群棲息的鳥兒。
那道飄忽的修長影子徑直來到了直升機下方,利落的起躍攀爬,健碩的姿態就仿若黑豹般優雅的消失在搖擺低垂著的黑色軟梯上。
片刻之後,斜斜的倚躺在直升機豪華內艙裏的男人,筆直修長的腿隨意的搭在桌邊,邊沉思邊無意識的輕輕搖動手中高腳杯裏的陳年紅酒,不知是想到了什麼好事,嘴角偶爾劃過一抹幸福的弧度,再配上此刻的柔柔光暈,若是忽略掉他白色襯衫上的血色汙漬,簡直就是一副完美的畫麵。
“臨,你思春啦!”副座上的冥夜從君臨上來開始就一直在仔細的打量他,沒想到居然破天荒的從自家老大的臉上看到了幸福的淺笑,這簡直比太陽從西邊出來還要讓他驚訝。尤其是有些潔癖的他居然沒有在第一時間將衣服換下來!這簡直可以寫進今日頭條,還是用最大的篇幅。
於是,這句不經大腦的話就那麼被冥夜吐了出來,說完他就後悔了,這不是找抽麼!
果然,“夜,你最近很閑?”君臨抿一口杯裏的紅酒,慢條斯理的坐起來,長臂一伸撈起桌上用於切牛排的精致小刀,在手心裏利落的旋轉把玩。
冥夜聽到這句話就知道自己苦逼了,怎麼就這麼欠抽呢,老大也是可以隨意調侃的?為了不久的將來著想,立刻換上一副諂媚的表情,話語極其溫柔的商量,“老大,我不閑,真的!那個,我手裏還有兩個活兒沒做呢!您看,這個,是吧!”感覺到老大越來越不善的眼神,冥夜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
“夜,沒事兒,你的能力,我們都有目共睹。”坐在冥夜旁邊的麒傲抽空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我是你好哥們,我相信你’的模樣。
冥夜嘴角抽搐,可憐兮兮的望著自家老大,深切的希望老大可以大發慈悲,饒過他這一次。因為他已經可以想見自己日後很長一段時間奔波勞碌的悲慘命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