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斯維加斯最大的地下賭場。
“開!開!開!…”
“幹,又是小!FUCK!”
“哈哈!老子又贏了,今天手氣真不錯,來,繼續!”
興奮的、悲憤的,各種叫嚷聲隨處可見,臉紅脖子粗的也不在少數。
一個密閉的大型包間裏,氣氛稍稍有些凝重,包間的門口站滿了西裝革履的男人。
“跟二十萬。”中年男子的聲音帶著濃重的後鼻音。
“我說楊風老弟,你也太小氣了吧。”黃發卷毛的男人一邊說一邊打了個響指。
一個西裝男人應聲打開門出去,片刻的功夫,這包間裏唯一的一個女人,穿著敞開胸前的和服,下擺隻垂到臀部,在腰間鬆鬆垮垮的係了根腰帶,豐滿的身材一覽無遺,扭著腰擺著臀緩緩走來,一邊走一邊發出叮當的金屬碰撞聲,仔細看才發現這女人腳踝處居然還帶著一副腳銬,但顯然,女人對此已經很是習慣,走路絲毫沒有被影響,一路叮當著到了桌邊,將手中蒙著紅絨布的托盤小心的放到出聲的男人麵前。彎著腰等待著命令。
旁邊的禿頂老男人已經將手伸到了和服女人因為彎腰而更加敞開的衣服裏,和服女人卻連臉都沒紅一下,顯然是早已習慣。
“東京子,你過來!”楊風有些不樂意,臉拉得老長,這東京子可是組長送給他的女人中他最喜歡的一個,連名字都是他特別另取的。
“是。”東京子溫順的回答,朝著楊風鞠了個躬,彎著腰後退兩步才直起身朝著楊風走過去,很自然的移步到楊風的身後為他輕捶著背。
楊風轉過身狠狠的捏了下東京子豐滿的屁股,接著是一陣輕揉慢捏,直到感受到濕意,臉色才稍稍和緩了些。
黃發男人輕咳一聲,他可不是來看這兩人當眾調情的,毫不在意的將紅絨布扔到地上,麵前的托盤上是滿滿的籌碼,“一百萬。”
話音一落,就從旁邊上前一個帶著白手套的西裝男人,用撥子撥了一百萬的籌碼到桌子中央。
“豪斯老大出手,我怎麼都要意思一下,兩百萬。”禿頂老男人向後很隨意的倚在了靠背上,一邊眯著眼打量楊風身後的東京子,一邊在心裏感歎真他媽的是個極品。
“跟。”
“我棄牌。”
“跟上。”
……
楊風用手指尖小心的掀開紙牌一角,這是最後一張牌,前兩張已經都是梅花了,若是這一張也是的話…心裏默念梅花,梅花,梅花…
禿頂老男人看到楊風的動作將手從腦後抽出來,放到桌邊毫無節奏的敲打著,不屑的撇了撇嘴,“我說楊風老弟,這才第二輪就看牌,老弟是不是也太沒信心了?這玩下去還他媽有什麼意思,直接比牌算了!”
楊風將手中的牌往桌麵上一拍,那閃爍著的大紅色亮瞎了他的狗眼,“媽的,老子今兒晚上一次都沒贏過,玩毛啊!”
“算了,算了,我們直接亮牌比大小。”說著就將牌翻了過來,“真沒勁,還是直接回去找個妞是正經。”禿頂老男人瞥了楊風一眼,真沒意思,就帶那麼一點錢還找了他們來,隻不過輸了幾千萬就不敢玩了,真他娘的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