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去看打架去了,沒人注意他們兩個。
很順利的就站到了剛剛那些“偽武士”站的地方,加上酒吧昏暗的光線,居然沒人發現。
蘇蘇掃視一周,見真皮沙發上坐著個年輕的男人,身穿棕色西裝,翹著二郎腿,手裏夾著根雪茄。
棕色西裝男人隻掃了一眼打開的缺口,什麼反應也沒有,反正那遮擋也不過就是個擺設。
楊風老大就是太過小心了,還真怕那小丫頭不成?什麼隱秘點,別大張旗鼓的,不要讓流言傳出去。尼桑老大就不會這樣!
在他的麵前一大堆身穿白色武士服的打手圍住了幾個穿著各色本地服飾的強壯男人,正拳打腳踢,一邊打嘴裏還一邊嘰裏咕嚕的罵著什麼。
地上還零零落落的躺著些正低聲呻吟的打手,都是酒吧原有的人。
一個絡腮胡子穿著格子衫的男人是除了那年輕男人之外唯一坐在沙發上的人,手裏的杯子握的死緊,手臂上的青筋都可以清晰看出來,但是麵上卻是平靜的很,棕色西裝的男人笑著偏過頭不知道說了句什麼,絡腮胡子男人一昂頭將杯子裏的酒喝幹,然後重重的將喝幹了的酒杯放到了小矮桌上。
“野藤,凡事留幾分餘地。”絡腮胡子男人低沉的聲音帶著被掩飾起來的憤怒。
被叫做野藤的男人拍了拍手,穿著武士服的打手都相繼停了手,不屑的隨意踢幾腳躺在地上渾身勾成蝦米的人,嘴裏還帶著罵罵咧咧。
蘇蘇眼睛一閃,這厲風組真是好威風,基本上是幾十個人打幾個人,也不嫌害臊。
“老板,你也知道,我們和商人一樣,都是無利不起早,沒有好處的事情我們也不會去做。”野藤站起來,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
“野藤,話不能這麼說,我們這些生意人可比不上你們,我們都是小本經營,謀點營生,混口飯吃。哪像你們那麼逍遙快活?”拿出根煙夾在手裏,等著像平常那樣過來個屬下幫他把煙點了,愣了下才猛然想起現在的狀況,臉上立刻有些不自在。
“哈哈,老兄這是說哪裏話,合作才能共贏嘛,我厲風保你平安,你‘熱戀’出點票子也是應該的。”野藤走到一個躺在地上的打手身邊,伸出穿著皮鞋的腳,狠狠地踩上了他的手。
一聲悶哼響起,那打手咬住了唇,唇都沁出血來也沒叫出聲,但這其中的痛楚不言而喻,蘇蘇在心底點了下頭,是個漢子。
野藤見想象中的哀叫沒有出現,又狠狠地碾了幾下。
“野藤是麼?要是我,我也不會和你合作的。”
野藤被突然出現的聲音驚了一下,尤其是這個聲音一聽就知道是個年輕女孩的聲音,清脆,悅耳,聽聲音就讓人忍不住看過去果然和想象一樣,魔鬼般的惹火身材在黑色緊身衣的包裹下更加讓人血脈噴張,臉蛋是東方人獨有的那種青瓷般的剔透感覺,整個人美豔不可方物。
但是問題是,為什麼這裏會出現女人的聲音?還離得如此近?為什麼自己一點都沒有察覺到?
絡腮胡子的男人看到蘇蘇身旁的君臨時愣了一下,但除了君臨淡淡的瞟了他一眼,誰都沒注意到他的變化。
“小丫頭,這裏不是你應該待的地方,還是哪裏來的回哪裏去吧。”野藤淡淡的說,在他帶來的手下不可思議的目光下下令趕人,“送客。”
野藤最親近的屬下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一向最是好美色的大哥今天怎麼突然改吃素了?放著這麼好的美人不要,還客客氣氣的讓他送客?
看到這些明明就是混混卻非要穿著武士服裝文明的二貨,蘇蘇就一反常態的想罵人,努力克製又克製才平平淡淡的說了點理智的話,“送客?我發現你們日本人就是喜歡做這種越俎代庖的事情。拿著別人的東西當自己的,還能那麼理所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