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斯憤怒極了,“你這個無恥之徒,你就是個畜生!”
葉銘燁不屑地拍開高斯的手,冷冷道:“兵不厭詐,你跟著馮奇那麼多年沒學到他一點兒老謀深算嗎?”
“可他是你哥啊?”
高斯氣得雙眸通紅,葉銘誠是他心頭無法解開的結,因為他讓他太挫敗。可也因為是這樣,他才惺惺相惜,所以如何能接受他這樣死去?
“你這個混蛋,你他媽的老子要把你先奸後殺……不,是挫骨揚灰!”
高斯氣急敗壞地一拳揮向了葉銘燁,但沒打著,葉銘燁的拳腳功夫和葉銘誠不分伯仲,高斯自然也不是對手。
一旁的格拉斯走上來看了看氣絕的葉銘誠,不由得又看了葉銘燁一眼,甚是忌憚地道:“火狼,咱們走吧,我老板在等你!”
……
阿爾卑斯山脈下,沈沫裹著一條又寬又大的編織圍巾在畫畫,麵前依然是一片如火如荼的薰衣草花海。
正畫著,她忽地感覺心口一陣絞痛,一口血氣毫無預警從喉嚨裏噴了出來,把她剛畫好正在修的畫給染了。
隨之而來是,是無法控製的戰栗,好像有把刀,在一點點刺進她心口,她踉蹌著想站起來,胃裏卻一陣翻江倒海。
於是,又一口血噴了出來!
陸雲琛正在她邊上用薰衣草編織花環,看到這一幕連忙跑了過來,“小沫,小沫你怎麼了?怎麼身體這麼涼?”
沈沫捂著胸痛苦地哼唧著,唇瓣哆嗦許久也沒講出花,她心疼得無法呼吸。
“我送你去醫院!”
陸雲琛一把抱起了沈沫,一路小跑著朝小鎮上的醫院而去。不知道為何,他也心跳得特別快,好像要出大事一樣。
賽雅本是在給村民們采薰衣草,看到陸雲琛抱著沈沫走了,急急忙忙把沈沫的畫架收拾好也跟了過去。
“先生,小姐,等等我啊……”她一路跑一路喊,惹來不少人側目。
於是鎮上的居民就好心告訴她,“你們家先生抱著他太太去醫院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一直都在吐血。”
賽雅心急如焚地跑向醫院,正好手機響了,她便站在路邊上拿出了電話。
看到是高斯打過來的,賽雅急忙接通了,“老板,什麼事?”
電話裏,高斯的聲音很是沉重,“葉銘誠死了!”
賽雅一愣,“Vinson?”
“是的!告訴陸先生,不用再忌憚他了,他這輩子再也沒有情敵了。”
“老板,Vinson是剛才是的?”
“嗯,被火狼殺死的,一槍斃命!”
“小姐剛才吐血了,吐了好多好多……”
高斯愣了一下,沒有再說什麼就掛掉電話了。賽雅收起電話往醫院裏走去,心情忽然間有些沉甸甸的。
沈沫在搶救室,不過醫生怎麼都找不到她的病因,於是訕訕道:“陸先生不好意思,沈小姐身體並沒有任何異常。”
“那她怎麼會吐血?她一路都在吐血。”
“這個我也解釋不了,好像是突發性胃出血,但是創麵又很小,更像是毛細血管破裂引起的。”
高斯憤怒極了,“你這個無恥之徒,你就是個畜生!”
葉銘燁不屑地拍開高斯的手,冷冷道:“兵不厭詐,你跟著馮奇那麼多年沒學到他一點兒老謀深算嗎?”
“可他是你哥啊?”
高斯氣得雙眸通紅,葉銘誠是他心頭無法解開的結,因為他讓他太挫敗。可也因為是這樣,他才惺惺相惜,所以如何能接受他這樣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