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傾凡的心情很不好,這很正常,隻要是個正常男人看著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抱在懷裏頭,那男人口中說的還是對自己妻子的愛慕和戀戀不忘,並且言辭之間說的都是有多麼多麼想念,換做是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心情不好,自己的老婆說不定被別人已經在想象中強抱了無數次,而且這種當麵說出來的話,更是如同被迎麵甩了一個耳光一般。
也隻有陸傾凡向來性子就穩,才算是穩著沒有發脾氣,即使是這樣,其實陸傾凡心裏頭知道,自己並不是沒發脾氣,隻是朱凱先到了而已,朱凱再晚到一步,動手的7;150838099433546人恐怕就是自己了。
他是已經三十歲的隱忍內斂的男人,到了這個年紀,很多年輕時候的鋒芒都已經漸漸斂去,變成了性格裏的一種內斂和理智,他的感情是內斂的,情緒是內斂的,就連怒氣,一般情況下都是隱忍著的,就如他所想的那般,在他看來,暴力並不是最好的舉措。
隻是看著季若愚坐在副駕駛上,臉上猶有淚痕,眼神有些茫然,看著她這副模樣,陸傾凡心裏又有些難受起來。
於是陸傾凡做了和喻文君一樣的舉動,扯了紙巾,隻是喻文君擦的是朱凱手上的血,而他擦的是季若愚臉頰上的淚痕,“沒有傷到哪裏吧?”
他低聲問了一句,語氣聽上去很平靜,季若愚被他這一句話扯回了神智,原本茫然的目光有了焦點,她隻是想不通,隻覺得再怎麼,杜修祈也不至於會這樣對自己,連一點起碼的尊重,都沒有給。
先前杜修祈的舉動,在季若愚看來無疑是一種侮辱。
季若愚的手臂和肩膀的地方還有些因為先前杜修祈箍得太用力而發紅,但是的確是沒有受什麼傷的。
她搖了搖頭,看著陸傾凡,忽然聲音輕而語氣平靜地說了句,“當初我就應該順著你那話,當時就辭職的。”
季若愚腦中還在不斷回想著剛才的事情,如同跗骨之蛆一般,以前不是沒有和杜修祈親吻過,但是想到剛才他的舌頭卷上自己耳垂時的感覺,依舊是難受得讓她忍不住皺起眉頭,拿紙使勁地擦著自己的耳朵。
陸傾凡一路將車子開得又快又穩,而朱凱的車子就緊緊地咬在後頭也沒有慢上幾分,很快就殺到了雍景豪廷。
駛進停車場平穩地停進車位,下車之後,朱凱和喻文君也已經停好了車從車裏頭走了下來,喻文君走上來幾步,伸手抓了季若愚的手。
這是一種默契,兩人誰也沒有說話,就這麼緊緊地牽著手,季若愚終於抬起眼睛看了喻文君一眼,看著她眼中關切的眼神,一時之間隻覺得鼻子有些發酸。
照理說,應該是自己安慰她才對,她當然聽得出剛才杜修祈醉酒吐出的真言是多麼地傷人,但是喻文君隻是輕輕地抿了抿唇,然後伸手摸了摸她的臉,“走吧,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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