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耐你就繼續忍著啊?!眼下這麼疼得可憐巴巴的樣子給誰看啊?早幹什麼去了?
“你這幾天究竟跟誰在一起,學了這麼些苦情功夫……好的不學,盡學這些。”季若愚一邊忿忿地給他潰瘍處噴上西瓜霜,一邊沒好氣地數落著。隻是雖然表情忿忿,動作卻是很輕,小心地不讓噴嘴觸碰到他傷口上。
陸傾凡是想說些什麼的,可是嘴唇這麼被人扯著,他擔心一說話會發出什麼古怪的音節來,於是隻能默默地聽著她的數落。
這苦情戲,其實也就是他無師自通的。麵前這個是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女人自己還能不清楚麼?她就是個軟心腸,心地善良的很,她比誰都要吃苦情戲這一套。反正又不是對外人,對自己的老婆,隻要她能心軟,苦情戲算什麼,他一點兒不怕自己跌份兒,這種苦情戲能演他絕對不怯場!
這麼想著,心裏頭倒是還有了幾絲理直氣壯的意思了。
口腔裏頭一共五個潰瘍,下麵兩個裏頭一個,舌頭上頭還有兩個。
說不7;150838099433546心疼是不可能的,季若愚又心疼又氣,可是看著麵前男人一張英俊的臉上還有著病容,卻又是什麼火都發不出來。
於是隻能認命站起身來將碗盤都收拾到廚房水槽裏頭去,陸傾凡的眼神一直追隨著她。
季若愚洗碗的時候,終於是忍不住對著他那頭問了一句,“你老看著我做什麼?”
“幾天沒得看了,總得多看看的。”陸傾凡說完這句,又咳嗽了幾聲。
季若愚洗好碗的時候,走到他旁邊看到他藥水袋裏頭的液體也已經差不多注射完了,她這才想起來,“啊!是了!鄢川呢?在樓上睡著了嗎?”
陸傾凡抿唇輕笑一聲,“早就已經走了。”
陸傾凡心裏頭有些高興起來,合著這個女人一門心思全放在自己身上了,連鄢川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吧?
心裏頭這麼想著,手中的動作已經很利索地去揭針頭上的膠布,“拔個針頭而已,也不是什麼沒他就不行的事情。”
話音剛落,他就已經迅速地將針頭拔了出來,針孔的地方一下子就有血珠冒了出來,季若愚眉頭一皺,他已經順手從旁邊拿了棉球壓了針孔處。
血一止住之後,就馬上朝著季若愚的肩膀攬了過去,“睡一會兒吧,要麼你還是睡樓下?”
季若愚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你現在想到怕傳染的事情了?剛才親我的時候怎麼沒想到?”
陸傾凡聽了她這話之後,臉上露出笑容來,思索片刻之後也就不再管那些傳染不傳染的事情了,直接俯臉下來在她嘴唇上再次印了上去,口腔潰瘍的疼痛讓季若愚看到他的眉頭有些輕輕地蹙起,所以她索性狠狠地用力嗦了一下他的嘴唇,差點沒讓陸傾凡渾身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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