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麼回事?
諾頓的眉頭緊皺在一起,但是金益卻喜笑顏開:“來了!齊瀚來了。”
“快,快上去看看,快把齊瀚給抓住,我要活的。”
咚!又是一聲巨大的爆炸,另外一棟建築也垮掉了。
“這些炸彈到底是哪兒來的?”諾頓氣急敗壞,“快去看看。”
“統領,統領!”一個手下戰戰兢兢地跑過來,“羅尼那夥人已經到了,就在後麵!”
“真的嗎?”一聽到這個,諾頓喜笑顏開,拿著指揮器下著命令說,“那群小崽子全都來了,把他們全都包夾住!將他們一舉拿下,不管死的活的,全給抓住。”
咚!又是一聲巨響,第三棟建築垮掉了。
但是這一次,金益卻自信地笑著,沒有再著急找齊瀚,隻是站在唐伶的身邊。
周邊飛揚的塵土巨大,飛塵揚起來,根本就看不清有什麼人。
“有這麼好的人質我不用,我腦子有病?”金益微微一笑,一把拽住了唐伶,自信地大聲宣布道,“齊瀚!我知道你來了,快出來吧!”
沒有回音。
哢嚓一聲,金益直接拿槍指著她的腦袋說:“你再不出來,我直接一槍爆她的頭!”
周邊全都是一陣混亂的聲音,因為巨大的爆炸,可見度也非常低。
“齊瀚!你女人可就在這兒,你別耍什麼花招,你再不出來,你女人就死掉了!”
“哦,是嗎?”一個魅惑的聲音出現了。
他笑了:“我怎麼覺得,是你應該死掉了。”
一個人已經出現在金益身後,金益大叫保鏢:“快點,抓住他!待命的射擊手,射擊!”
一陣槍林彈雨,但是卻不敢朝這邊打過來。
這些全都是金益為了抓住齊瀚布下的陷阱,而齊瀚早就料到了。
他肯定金益會派射擊手,以防自己逃跑,所以才會搞出炸彈這一手,直接降低可見度,他們誰都看不清,這群雇傭兵也怕誤殺死了老板,這沒錢結賬,誰願意做事?
這不?人出現了,下命令,他們卻都不敢動手了。
金益再會賺錢,但始終不是上前線的人,當然沒料到齊瀚會用這手段了。
他被齊瀚輕而易舉地鉗製住,直接一腳踹在了地上,壓根沒了一丁點西裝革履的斯文風範。
“唐小姐!”這是羅尼的聲音。
羅尼他們也來了?唐伶心中一驚,被一股巨大的暖意包圍住了。
“他們……都來救我……可是這是陷阱啊!”唐伶焦急地說道,她衝過去抓住齊瀚的手,哭喪地說道,“齊瀚,羅尼,這些都是陷阱啊!你們不應該來找我的。他們有援軍,他們故意引你們過來的!”
“哈哈哈哈哈!”那邊的諾頓,已經發出了放肆的狂笑聲,“他們全都來了,快通通把他們都抓住!”
果不其然,諾頓的援軍都來了,都埋伏著,他們輕而易舉把整個西城區全都包圍住了。這在人數上,是壓製性的勝利,根本沒有一絲贏的希望。
大片大片的人,黑壓壓的出現,包圍住了一片混亂的區域。
根本不用真槍實彈的打。曙光就已經熄滅了。
“齊瀚!”唐伶直接哭得泣不成聲,她抱著他說道,“你不應該來救我的,你們都不應該來救我的!現在我們都被包圍了,我們都會死了,是我害死了你們。”
根本逃不掉了。
唐伶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怪我,都怪我!如果不是我自己蠢,追著切西來到這裏的話,根本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你不應該來的,這些都怪我。”
唐伶哭得快要暈厥過去了,齊瀚淺淺地笑了一笑,沒看出他別的動作。
“哈哈哈哈哈,齊老板。”雖然還撲在地上,但是金益放肆地大笑著說,“齊老板,沒想到吧,這些都是我們的陷阱,你們都要死,死了!全都得死在這兒。”
“哦,是嗎。”齊瀚的聲音裏沒有一絲毫恐懼。
他一把將金益扯了起來:“趁著這個機會,說吧,當年命令黑金綁架我的人,究竟是誰。”
“怎麼著,就算偷了我們黑金的客戶資料,也沒有查出你想要的答案吧!”金益的聲音更加放肆了,可能是因為他覺得勝利在握,席卷而來的勝利感,已經將他淹沒了。
他沒有一點點戒心,就算現在齊瀚處在上風,但是他就是料定了,齊瀚他就算是長了翅膀,那也飛不出去!
“這次你想引我出來,其實並不是要殺我吧。”齊瀚看著他,“也是當年綁架我的人授意的嗎?”
“哈哈哈哈哈!”金益笑道,“不愧是我黑金培養出來的第一殺手,就是聰明!你怎麼知道我想抓你,而不是殺你。”
唐伶卻聽得驚訝了:什麼意思?當年齊瀚被綁架,黑金隻是工具,那麼主謀是誰?主謀是連齊瀚都不知道的人?
“真是過譽了。”齊瀚笑,“黑金不是還有個S級別的殺手,叫鬼麵麼。他比我厲害。”
“不不不。齊老板,你也別謙虛。”金益揮手笑道,“他雖然狙擊技術是一溜,但級別比你還高,那算是走了後門,要說最厲害的人,還得是你。”
齊瀚冷笑了兩聲:“是嗎。”
“齊老板,其實你真的應該特別感謝我,我是你的救命恩人,這一點也沒誇張。”金益一拍身上的塵土站了起來,他看著齊瀚說:“你知道嗎?當年雇傭我們綁架你的人,早就想弄死你了。要不是我看著你確實厲害,在那群渣滓裏殺出重圍,極力保下了你的一條命,你早就死了。”
“哼。”齊瀚冷笑了兩聲,“要我給你寫感謝信嗎?”
“不用不用不用。”金益連連擺手,“這次我抓住你,再把你上交過去,你肯定死了。你這感謝信就算給我,那我也用不著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真的嗎?我們真的會死嗎?”齊瀚忽然詭異地笑了。
看到這個笑容,金益原本的獰笑頓住了。
他太了解齊瀚了,他知道齊瀚這個人深不可測,現在他的嘴唇一哆嗦:“你什麼意思?是在對我虛張聲勢嗎?現在這麼多人,你們根本就插翅難飛,不可能還有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