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剛一動,肩膀都還沒轉過來,李信然一把捉住她的雙肩,直接將她推到牆壁上壓著,她被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手中的東西再一次掉到地上。
嘭的一聲,在靜謐的小區角落裏顯得格局刺耳。
“你想幹嘛?”韓千羽低聲怒問著,抬頭瞪著他的臉,淡淡的燈光下,他的臉看起來僵硬繃緊,身上散發著冷森逼人的氣場。
“我想你了。”李信然低聲勉出四個字,聲音磁性沙啞,似乎從喉嚨深處發出來的,也似乎從心底湧出來的。
韓千羽錯愕地瞪大眼睛。
她身體僵硬著一動不動,抬頭一直盯著他深邃的眼眸看,此刻在沒有攝像頭的情況下,他忽然出現,將她壓製住,對她說很想她?
一時反應不過來的韓千羽呆了。受到的打擊太大,她不知道該如何反應,他將她視為世上最肮髒惡心的女人,對她不屑一顧。如今在跟她說很想她。
難道這裏有隱蔽攝像頭?
“我們不在拍節目,你不用這樣惡心自己。”千羽冷冷的噴出一句,抬起手推著他的手臂,“放開我,我要回家。”
“我為曾經對你做過的錯事道歉,對不起,千羽,對不起。”他聲音變得痛苦悲憐,雙手握住她的肩膀,任由韓千羽怎麼推都絲毫沒有動彈一分。
“算了吧,李信然,放開我。”她掙紮了一下,終是徒勞,就放棄了掙紮,淡漠的眼神看著他。“我不需要你的道歉。不要惺惺作態。”
“我是真心的。”李信然冷堅定的眼神異常嚴肅,“做我的女人,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名利地位金錢,你想要的我都給你。”
韓千羽不由得諷刺一笑,低頭看著地麵發出心寒的冷笑,看了幾秒,抬頭看向他,“你想我做你的女人?給我名利地位金錢?”
“隻要你不再踐踏自己,我都給你。”他信誓旦旦地承諾。
踐踏?
韓千羽心裏猛地被插上一刀,舊傷口像突然破裂,隱隱痛著。
她踐踏過自己了嗎?她從來都沒有這樣做過,她解釋過他不信,給她定了這個汙名。那好,她背負著這個罪那又如何。但此事已過這麼多年,他還用踐踏這個詞形容她嗎?
到底在他的心裏,她有多肮髒多無恥?
掙脫不了他的壓製,韓千羽一字一字從牙縫你噴出來,“李信然,帶著你的名利地位金錢滾吧,我不稀罕。”
“如果你不稀罕,為什麼要用這樣的手段進到這個圈子來?”他壓抑著怒氣,聲音冰寒。
“我用什麼手段了,我?”韓千羽委屈地反問,頓時一怒,再也忍不住抬膝蓋,狠狠地往他的大腿致命的要害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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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踢正中了他的最痛處,“嗯。”李信然悶痛低喊了一聲,全身無力,雙手立即鬆開對她的鉗製,雙腿夾緊痛得腰都彎了下去,往後退一步。
他的手一鬆,韓千瑜顧不了他的痛苦,連地上落下的東西都不撿,轉身拔腿就跑。李信然低腰抱腹,就算很痛也用眼角的餘光看著她。
在她跑了兩步之遠,他咬牙忍著身上的痛,跨開腳步,一下子將她捉住,扯上她的手腕用力往自己的懷裏拉。
韓千羽被他的力道一扯,往後一轉跌入了他的結實的胸膛。
李信然立刻抱著她往牆壁壓去,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雙手握住她的手腕壓到她頭上。整個身體貼上她柔軟豐潤的身子,他大腿有力地壓在她的下身,將她的腿快速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