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張木木和尊主練完劍,獨自一人在山穀散步。心裏想著,和尊主練功已有半月,卻發現和往常與淮秀練劍是全然不同。
淮秀一半是和自己合練,一半是要教自己功夫,隻覺得自己的武功越來越強,對劍術的理解也越來越好。
可是和尊主練功卻如何也沒有進展,招數還是之前的招數,卻無論如何業務也銜接,並且手持這純陽劍,練劍隻覺得身體越來越熱,最後竟是滾燙。
天色已晚,張木木回到自己房間,坐在床上準備睡覺。
這時,隱隱約約聽見門外有人敲門,張木木心想,一般這個時間是從不會有人來找自己,淮秀從來也不會在這個時間來找自己。
凝神細聽,確實是有人敲門,隻不過聲音很小,幾乎隻是手指觸碰到門上。
張木木叫了聲“是誰?”
外麵並無回答,敲門聲還在繼續。
張木木便起身去開門,開門一看,卻吃了一驚。
雖然是晚上,但是今晚有月光,借著月光張木木看到是師姐芝蘭,因為之前師姐一直對自己比較凶狠,因此三年來更無多的交往,偶爾碰麵也不打招呼,這個時候來有什麼事,想起當年剛入穀的情景,張木木不禁脊背發涼。
芝蘭師姐站在門口並不說話,張木木問道,“有什麼事嗎?”
本來他想跟著淮秀叫她一聲師姐,但是兩個人一直無甚交集,一時倒也叫不出口。
芝蘭師姐也不說話,直接進屋,然後把門關上,徑直走到桌前坐下。
張木木趕緊掌燈,芝蘭師姐低著頭,滿臉紅暈,一如往日一身黃色衣裳,待張木木走進,芝蘭師姐便又站起來,仍然不說話。
張木木呆呆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昏黃的燈光映照著屋內,讓張木木第一次有種手足無措之感。
這時芝蘭師姐走到床邊,身手撫摸了棉被,終於提起頭看著張木木,芝蘭師姐麵頰紅暈,晶瑩的目光咄咄逼人,嚇得張木木趕緊低下了頭,這時候他頭腦發熱,看著地麵,很盼望地下有個裂縫,可以及時鑽進去躲起來,以躲避這極為尷尬的時刻。
芝蘭師姐慢慢向張木木走進,開始脫掉身上的衣服,張木木看到地上的黃色衣裳,一抬頭看見芝蘭師姐正要褪去內衣,嚇得他趕緊上前拉住芝蘭師姐,回頭一看窗外,還好沒人,又趕緊放了芝蘭師姐跑到床邊將窗戶關上。
一回頭,芝蘭師姐還要繼續脫衣服,張木木情急之下,沒有辦法,隻好點了芝蘭師姐的穴道。
然後將她抱起放在自己的床上,然後替她蓋上棉被,自己把椅子搬到離床很遠的床邊坐下,芝蘭師姐還是不說話,呆呆地看著自己。
就這樣過了很長時間,本來想替她解開穴道,但是又怕她還是控製不住,他想跑去找淮秀,但考慮這樣一來,芝蘭師姐肯定顏麵盡失,日後隻怕記恨會更深。
就這麼猶豫著,過了幾個時辰,張木木有些困倦,一看床上的芝蘭師姐,已經睡著,發出輕微的鼾聲。
這幾個時辰張木木度日如年,也不知現在是什麼時辰,便關了燈在椅子上小憩一下。
第二天張木木在一聲驚嚇中醒來,原來天剛亮,淮秀已經端著早飯進屋來了,往常這個時候張木木應該已經起床,偶爾沒有起床都是淮秀將自己叫醒,可是今日許是昨晚睡得太遲,沒有醒來。
這一聲是淮秀叫的,這一聲吵醒了兩個人,張木木醒來看著淮秀站在桌邊,桌上放著早餐,床上的芝蘭師姐也驚醒,坐在床上發現居然在張木木房間,也是大聲尖叫。
接著芝蘭師姐跳下床,衝到張木木身邊,怒喝,“這是怎麼回事,張木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