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你做的那點事,憑什麼就對你有偏見了?”他不悅的說,“我告訴你,我的大業要是砸在你的身上,沒你的好果子吃!”
或許是過於嚴厲的口吻激怒了她,黎宛兒有些生氣了,“你凶什麼凶!難道我不想事情快點辦成嗎?你以為我每天去奉承他們很高興嗎?說起來是為我自己,那不也是為你嘛!你現在倒好,是不是要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我的身上,就好像拉出夏東陽做個替死鬼一樣!”
“啪!”一記重重的耳光扇到了她的臉上,唐逸的臉色,可怕的嚇人。
他一臉陰狠的看著她,“再讓我下次聽到類似的話,就不止是打你這麼簡單了!當心我撕了你的嘴!”
捂著臉,黎宛兒驚懼的一聲不敢吭,她絕對知道,他不是開玩笑的。
而且剛才她是太憤怒了,憤怒過頭,現在回頭想想,那句話真的是不應該說的。
咬了咬唇,她說,“好了,你不要生氣了,我也不是故意的!再說了,你對我好一點,我也不回這麼心思飄搖了!說到底,我們都是一條船上的人啊!”
“你知道就好!”去倒了一杯白蘭地,他仰起頭一口幹了,看起來心情並不怎麼好。
看著他的樣子,黎宛兒走了過去,從背後攀上他的肩,“怎麼了,看起來今天心情很不好,是不是在公司裏受氣了?”
“受氣?”他冷笑一聲,“如今我是唐氏的二少爺,唐氏很快就是我的天下,誰敢給我氣受?”
“說的也是!不過你別忘了,到底還是差了一步。所謂差之毫厘失之千裏,你當心一招棋錯,滿盤皆輸!”她聲音柔媚,手指輕輕的在他身上撫弄著。
唐逸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酒,烈性的白蘭地,居然就如同喝水一般,他不一會兒,大半瓶已經下去了。
忽然轉身,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目光如刀子一般,“女人,不要跟我耍什麼花招!還有,我不會輸!我籌謀了這麼久,一定不會輸!”
下巴被捏的生疼,幾乎要碎裂一般,她強忍著疼痛,露出一抹笑容,“你別忘了,唐逸可不是個傻子,他比誰都精明!而且,還有韓家的人給他做後盾,他可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眸光逐漸轉的幽深,他偏了偏頭,似乎在研究她的臉,“是麼?你是在關心我,還是在關心他?”
“我當然是……關心你了!”黎宛兒笑了起來,“你才是我的未來,我的下半輩子,他唐裕有眼不識金鑲玉,那我為什麼還要理會他,讓他去死好了!”
“嘖嘖!”咂了咂嘴,他說,“真是最毒婦人心,好歹也跟你相好了一場,這麼狠!”
“他不仁,我不義!”眼神中透射出陰狠,“更何況,他搶走了我的兒子,還有那個女人……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
點了點頭,他低頭,緩緩的印上她的唇,“好,說的好,我就是要你這種態度!隻有這樣,才是乖乖的,我的好女孩!”
緩緩靠近,耳鬢廝磨,他的酒味兒順著她的鼻尖鑽入進去,如毒藥一般,明知道是危險的,萬劫不複的,可又無法戒掉。
“以後你若是得了唐氏,可不能忘了我的功勞!”她抵在他的耳畔喃喃低語,身子如蛇一般的妖嬈攀附而上。
或許是酒精的作用,唐逸的身體也逐漸發燙起來,某些部位正在囂張放肆的張揚,他一手箍緊她的腰身,大掌放肆的探入,呼吸也開始變得粗重起來。
黎宛兒舌尖探出來,妖嬈的去描繪他的唇形,從第一次的不情願和脅迫,到現在完全是主動送上貼上,她的心緒也是產生了很大的變化。
她無路可退,無路可走,除了攀附著麵前的這個男人,她幾乎沒有別的選擇。
家世已經早就沒得依靠了,唐裕對她也不如往前,就算她有唐家的血脈又怎麼樣,照舊是不受重視,沒人把她當一回事,除了指望著眼前的男人掌管大權,她似乎,別無可圖。
想到此,就更加努力妖嬈了,媚眼如絲,落在被酒精刺激的唐逸眼中,成了一副勾魂奪魄的畫。
他狠狠的咬上她的唇,帶了幾分懲罰的意味,用力的壓著她往床上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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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以沫其實很想當什麼事都沒有,安安心心的讓唐裕去辦他的事,但是怎麼可能心裏不掛念,尤其是,那個黎宛兒總是時不時的過來。
當然,自己家的地盤,她也不可能,不敢做出什麼太過激的舉動,可終歸膈應自己的心裏。
聰聰送了早教班,她就更加無聊了,忽然就想回去圖書館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