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等人從鬼玉樓回來已經是血月當空照,一路從鬼玉樓出來,眾人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然,不但是葉晨等人,所有從鬼玉樓出來的人都是如此。他們每一個人心情都很沉重,一個個壓抑著一股氣,似乎對此次鬼玉樓的聚會都很忌諱。
這些各大勢力內,惟有火鬼幫跟三鬼門稍微輕鬆一些,甚至還可見其幫主一臉的滿意。這兩大勢力似乎在此次大會裏得到了不少的好處,令人一陣遐想。
而其他的小勢力就沒這麼好了,一個個心情沉重,臉色怏怏,似乎遇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就要來臨。他們中各大勢力的首領都是一臉的難看,對此次聚會的內容更是忌諱莫深,一個個臉色寒蟬的樣子。
“閣主,我們今後要怎麼走?”
在一個狹小的空間內,正坐著四個人影,其中一位老人問出這麼一句。他正是李老,而其他的三人正是剛剛回來的葉晨等人,四人正圍在一起,討論著未來的方向。
“閣主,難道我們真的要去做那戰奴不成?”吳明臉色很難看,怒氣衝衝的說了一句。
“難道我們還能反抗?”
一旁的易水反問了一句,令吳明一陣啞口無言,他神色一陣頹廢,怏怏無神。他內心也很清楚,自己等人的實力很弱小,連一個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反抗就是一個魂飛魄散。
易水蹙眉沉思,許久,才說道:“閣主,我們隻有三個月的時間了,必須想辦法壯大我們鬼劍閣,若不然,到時真的死的連喳都不剩下。”
葉晨等人在鬼玉樓內,聽著鬼玉樓主的訴說,三個月後這個礦脈的主人,其打算從礦奴內挑選一批戰奴。而這一批戰奴可都是要上戰場的,一個個都會成為一群炮灰,這是鬼玉樓放出的一個消息。
“三個月啊!”
葉晨一陣呢喃,神色莫名,他掃了三人一眼,說道:“大家不用如此悲觀,我們並非沒有機會逃脫,而是要好好的計劃一下。”
“閣主說的是!”
李老微微頷首,沉吟片刻,說道:“我們首要問題就是,盡可能的強大自己,同時也要壯大我們的隊伍,畢竟戰場上可都是無數軍隊在撕殺,我們如今的成員真的太少了。”
“對,就我們現在這九百人,一上戰場轉眼就被淹沒了,可能連個浪花都打不起來。”吳明臉色很不好,說出這樣一句話。
“易水,這個就要靠你了!”
葉晨衝一旁的易水說了一句,隨即又說道:“吳明你也去幫助易水,盡快將通道給我挖掘出來,我們太需要更多的成員了。”
“我省得!”
吳明跟著點頭表示自己清楚,他當然很清楚了,自己等人就這麼九百來人。若是到時一上戰場了,說不定第一批死亡的就是他們,誰讓他們什麼勢力都未曾加入的。
當時,鬼玉樓拒絕了眾勢力的投靠,那些原本失望的小勢力,最終瞄準了火鬼幫跟三鬼門這兩大勢力。他們一個個都加入到了火鬼幫和三鬼門內,惟有少部分勢力才沒有這麼做,其中葉晨等人就未曾這麼做。
“閣主!”
一旁蹙眉沉思的易水突然開口,他說道:“我懷疑,我們根本就沒有三個月的時間了,我看最多就是兩個月內,我們就會被拉上戰場,這個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
哦?
葉晨眉頭微微一蹙,他也想到了這個問題,說道:“鬼玉樓很詭異,對我們似乎有些不對勁啊,那鬼玉樓主好似很熟悉,仿佛在哪裏見過一樣。”
“而且,他似乎對我們很不待見,我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危機!”易水接著他的話說了這麼一句,令眾人內心一寒。
“我也有這樣的感覺!”李老神色嚴肅的說了一句。
吳明抓抓腦袋,苦惱的說道:“閣主,當時我感覺一股強烈的危機,似乎這鬼玉樓主對我們有恨啊,仿佛想殺之而後快,可我們什麼時候惹到人家了?”
“這其中必有隱秘!”
葉晨神色很嚴肅,說道:“我們可都是第一次來主礦脈,也是第一次見到鬼玉樓主,怎麼可能會惹到他?”
“閣主,會不會是我們所修煉的功法原因?”易水跟著說出這麼一個可能。
“功法?”
葉晨微微一愣,接著蹙眉沉思,許久,才說道:“我想有這個可能,但是這些暫且先放下,不管鬼玉樓想幹嘛,現在最大的危機是外麵,我們就要成為一名戰奴!”
“這其中有巨大的危機,也有天大的機會。”李老想了想就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不錯!”
葉晨很是讚同,說道:“我們成為戰奴,看似危機四伏,然則,隻要我們操作得當,絕對比在這個礦脈內要容易衝破封鎖,成功奪得自由身,從此逍遙可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