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壓雲低,密雲不雨,戰雲密布。
風在天地之間低嘯,嗚嗚聲入耳。
歐陽鬆掏出了生死押,放在決劍台旁的一個高台上麵。燕真同樣的掏出了生死押,放在了決劍台旁的高台上麵。
生死押,押生死,此戰,生死無悔。生死押上,有著燕真與歐陽鬆兩人的簽名,畫押。放好了生死押,表示這一戰可以正式的開始。
燕真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手已經放在劍柄上麵。重生得了十五天,而在過去的十五天當中,燕真每一日都在不停的練功,用各種各樣的辦法提升自己。
現在,終於到了決生死的時候。想到前世的自己因為被歐陽鬆挑斷手筋腳筋,落魄一世,心頭便騰騰騰的生出了殺意。想起歐陽鬆前日說要殺自己全家,那殺氣便越漲越高!燕真現在是殺氣如漲!
今日,定要歐陽鬆死!
今日,不勝不歸!
今日,定要一展劍上鋒芒!
今日,定要痛飲熱酒!
定光劍啊定光劍,凝聚日月光輝於劍尖的長劍,你做好了準備麼?燕真的手握著劍柄,一種與劍合而為一的感覺直接的流入身體當中。
歐陽鬆以一種居高臨下看著螻蟻的眼神看向燕真:“燕真,想不到你還真敢上決劍台,到是有勇氣,自尋死路的勇氣,哈哈哈哈。”他看燕真的眼神相當的不屑,壓根沒把燕真放在心中。
燕真搖頭,相當認真的說道:“不,我不是自尋死路,我是要你死。”
歐陽鬆不由的哈哈一笑:“要我死?你配?”
“配不配,還要看手中的劍。”燕真冷聲回答道。
歐陽鬆哈哈一笑:“好,說得對,還要看手中的劍,燕真,你真是不自量力到極點,今日我便讓你知道你我實力的巨大差距,讓你絕望,讓你崩潰,先殺了你,再殺了你的全家,這就是惹上我的下場。”其實壓根就是歐陽鬆先挖燕真的牆角,是歐陽鬆惹上了燕真。但是歐陽鬆就是這般的霸道,他認為如此便是如此。
歐陽鬆握著他的劍:“我的劍叫血焰,血色如焰燒,這正如我的習慣,我習慣以劍痛飲對方的血,你將會被血焰劍痛飲鮮血,也將死在血焰劍下。”歐陽鬆這一句,到是符合他一向的凶性。
燕真握著手中的劍:“我的劍名定光,定日月之光於劍尖,我要日月光輝聚於我身,我要成為眾目之焦點,你,隻是我的一塊踏腳石。”燕真這一句,卻有些狂妄了,歐陽鬆是何等的人物,燕真這樣的人物居然想要歐陽鬆當踏腳石,真是妄想開天。
歐陽鬆怒極而笑:“找死。”
……
歐陽鬆的雙眼當中流露出了貓戲老鼠的眼神,還有因為燕真的挑畔而微怒的眼神,他的全身帶著一股深重之極的煞氣。他的手猛然一拔,一道血色的光芒脫鞘而出,帶著一道血浪直襲向燕真,這一記血色色又快又狠,凶厲異常。
歐陽鬆這一劍有三絕,第一,這一劍的角度相當的精妙,直取燕真的胸膛。第二,這一劍的速度相當的快,用的是清風仙門黃階下品輕風劍法當中的疾風快劍這一招。第三,這一劍的力量相當的大,蘊含有練氣期七重的法力,一劍之下,隱隱產生了破空風雷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