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
總之,無論白恩再怎麼糾結與他對鄭和的傷害,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鄭和醒來,然後——
“寶貝,你醒了就睜開眼好不好?”白恩在鄭和耳畔輕聲說著。
“哼。”
鄭和很傲嬌地翻了個身。
“是我錯了,對不起,不生氣了好嗎?我給你上藥。”白恩道。
鄭和從床上爬起來,伸出兩隻胳膊給白恩看,硬邦邦地說道:“你知道自己哪裏錯了嗎?”
白恩心疼的摸摸鄭和手腕上的傷口,語氣沉重:“我讓你受傷了。”
“根本不是這個原因好不好?”鄭和道:“我在網上查過了,別人在玩、玩……”他的臉紅了紅:“在玩情·趣play的時候都會在手腕上放手巾或是使用塑料手銬,這樣不會讓皮膚受傷,可你根本就沒這種常識,為什麼不學呢?”
“我錯了,寶貝,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這樣了。”
如果還有以後的話。
白恩眼神哀傷,將鄭和的雙手攥在自己手裏親吻,不斷低喃:“對不起……”
“好啦,你也不是故意的,我不沒什麼大事麼,”鄭和拍拍白恩的腦袋:“你怎麼樣了?頭還疼不疼?”
“我沒事,你不要再……”白恩說不下去了。
“再什麼?”鄭和問道。
再對我這麼好了。白恩張嘴想要說出來,卻怎麼也發不出聲音。
鄭和伸了個懶腰,從床上爬起來打開窗戶深呼吸,道:“山上的空氣就是好,晚上都能看到星星。”
白恩道:“是啊,昨晚還有流星呢。”
鄭和皺了皺眉,問道:“流星?我怎麼沒看到?”
“那時候你都睡著了。”
鄭和爬到白恩旁邊,從他的床頭櫃上把安眠藥拿出來一顆一顆地數,忽然十分生氣地說道:“你告訴我,你都幾天沒睡覺了?”
白恩一怔,視線不自覺飄到別處,原本想好的措辭也收的不是那麼理直氣壯了:“我這幾天睡眠質量很好,不需要藥物。”
“你騙人!”鄭和道:“那你怎麼還知道晚上有流星?白先生,請你對我說實話好嗎?”
白恩揉了揉太陽穴,他這段時間經常能夢到一些自己都不願意去想的東西,這讓他很恐慌,生怕一個不小心,醒來時發現夢竟然成了現實——就像昨晚那樣。
“不要再談這個話題了,好麼。”白恩扭開臉,醞釀了好長時間,他才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那麼顫抖:“我一會……讓桑北接你下山。”
鄭和跪坐在床上看著白恩,問道:“你要買什麼東西?給我列個單子。”
“我不買東西。”白恩不明白鄭和為什麼會這麼回答。
“不買東西你讓我下山幹嘛?其他事情不可以讓別人做呀。”鄭和十分不滿道:“你現在離得開人麼,能不能多關心自己一點,別讓我這麼操心。”
白恩苦笑:“我的意思是,你可以走了。”
“我幹嘛要走?你病好了麼就敢開口。”鄭和又把自己的胳膊抬起來了,趾高氣揚地說道:“這些都是證據。”
“寶貝,”白恩把鄭和的臉麵向自己,道:“我在和你說一個很重要的事情,你不能再在我身邊待下去了,我是為你好。”
鄭和對於白恩的話很不屑:“現在想起來為我好了,那當初幹嘛死皮賴臉地非要把我包下來?當時我都專職了。”
“但是現在我……”
鄭和捂住白恩的嘴,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想現在放手,門都沒有!白恩你給我記住了!”
二百二十一
安撫好別別扭扭的白恩,鄭和很嚴肅地給他喂了一大堆藥丸,確定他不回再精神失常在自己臉上捂個手絹後,鄭和打開電腦,找到自己珍藏已久的所有資源,一部一部給白先生掃盲。
“聽著,”鄭和指著圖片上一個圓圓的東西說道:“這個東西是用來增加情·趣的,可以放在胸前,但不要學上麵一樣貼膠布,我皮膚容易過敏,連嘴上都不能貼膠布的,這點切記。”
白先生一臉迷茫地點頭。
如此又看了十分鍾,鄭和按下暫停,道:“這個東西在進去之前一定要塗xx,不然我會受傷,很痛的,明白了麼?”
白恩道:“我明白了,可是你為什麼要給我看這些?我發誓以後不會再那樣對你了。還是說你仍然怪我?”
鄭和的臉色紅了又青,他在白恩腦袋上拍了一下,道:“我說以後不讓你那……那樣了麼?能不能不要曲解我的意思!”
白恩歎氣:“但我無法原諒自己。”
鄭和嘟囔道:“把技術練好了我就不會受傷。”
“寶貝你的意思是?”白恩睜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