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鄭和那驚恐地表情盯久了,白恩都不禁懷疑是不是自己的仇家未經麵前少年的允許擅自把他寫進了書裏邊,可又一想車裏的那番話,白恩道:“如果你繼續沉默,我想我有很多方法處理你。”其實這個計劃白先生已經布置好幾天了,首先鄭和失蹤後校方會第一時間排除懷疑性,警局那邊也提前打好了關係,從上車的那一刻起,鄭和這個人以後是死是活都是白恩一手做主。

但很可惜的,鄭萌萌明顯想歪了,他先是臉紅,問道:“你想怎麼處理我?”然後捂住自己的小屁股,挪了挪,道:“那個……我真的不是同性戀。”

白恩忽然捂住嘴低頭片刻,再抬起的時候眼角又滴淚水,鄭和毛頓時就炸了,他剛才沒有說什麼感人的內容啊,還是白恩聽到‘同性戀’這三個字就會不由自主地哭出來?媽蛋這技巧太牛掰了吧。

白先生抹幹眼淚,拍了拍鄭和的腦袋,道:“就算你逗我笑,我也不會手下留情的。”

“白先生你是怎麼從我那種緊張尷尬的回答裏感覺到笑點的?”鄭和巴拉巴拉把真心話吐了出來,說完又頓時覺得自己簡直是作死小能手,怎麼在那種環境下都能中二病上身呢,麵前這男人就算長得再好看,腹肌再有型,他也是個大佬啊!

白先生這回是真心受不了了,他站起來邊笑邊說道:“你在這裏待著,我出去笑一會。”

鄭和:“……”

怎麼他現實生活中看到的白恩和書裏的白恩有一點崩壞?

媽蛋!!

難不成是因為情人眼裏出西施??

想到這個可能性,鄭和頓時菊花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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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白恩離開後,鄭和那個細胞不太活躍的腦袋裏想了好多事情。

首先就是如何回答白先生按那個關於‘同性戀’的話題,他覺得隱瞞肯定是隱瞞不住了,倆人的智商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再者自己能不能出去還是兩說呢,先保住要命要緊。

然後他又開始思考如果命中必有菊花破,性命和貞·操比起來,哪個比較重要……好吧,如果白先生無論如何都想提槍攻破戰場,鄭和已經做好了從今天開始不洗澡的準備,勢必要讓白先生惡心的無以複加不願意再看自己第二次。

門口的白先生接了個電話才後又抽了根煙才回來,一開門,還沒等他說什麼,鄭和便道:“白先生,沒有人讓我來你身邊,我之所以會告訴你我不想和你搞基,是因為……原因你可能覺得無厘頭,不過你要相信我!是因為一本書。”

白恩的眉毛挑了挑,慢條斯理地問道:“書?”

“嗯,”鄭和低下了頭,比劃了個大小,道:“就是這種大小的,有點厚。”

“裏麵是什麼內容?”白恩問。

鄭和哼哧哼哧地說道:“我三十歲後認識你……”說完,他抬頭飛快地瞥了眼麵前男人,看到他正一臉高深莫測地看著自己,突然覺得自己和對方的場景特別像坐在山崖上,然後旁邊是浪花擊打的大海,台風吹過,海水濺了自己一身,白先生卻因為穿著雨衣所以毫發無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