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文靜斂下眉眼,遲遲不肯把手給到對麵的男人,看來該來的還是來了,可是,她總不能讓他睡書房或者沙發吧!他是她的老板,那麼多事情還沒眉目了,怎麼敢得罪他。
可就這麼腦子清醒的狀況下和他睡,這怎麼就那麼的使她為難呢?看來,她還真豁不出去,不,不是她豁不出去,而是,現在的問題都變了,不是最初計劃的那個樣子了。
容一衡不管尤文靜“裝傻充愣”的模樣,長臂一生直接把她給拽在手裏,幾乎是拖出了調酒室,再拖進了臥室。
他就不信這女人能夠沉得住氣,他們竟然為了賺錢都把手伸到軒轅了,敢“明目張膽”在他容一衡的頭上動土,如此大的事情,這女人竟然可以不聞不問。
“等等。”在尤文靜被容一衡扔到床上時,她突然喊了聲等等。
容一衡這才看向她,挑眉,“怎麼了?不想睡?”
尤文靜無聲的咽了口口水,麵上波瀾不驚,道,“不是,我是想問問您,那個姓許的沒去R機構鬧事情吧?”
容一衡看著麵前看似不驚不慌的女人,這女人果然不笨,至少她會審時度勢,說話的水準能夠把握住要害。
他斂了斂眉眼,喉嚨動了動,“沒有。”爾後朝她走進,尤文靜朝後退了一步,他繼續逼近,她繼續後退,直到她被他逼退到倒在了身後那張寬大的床榻上。
容一衡低頭,幾乎是整個重心都壓在她的身上,嘴角噙著抹似有若無的弧度,“怎麼,這麼迫不及待,嗯?!”
尤文靜瞪著大大的眸子,雙手抵著他健碩的胸膛,“不不不,不是那樣的~”
容一衡伸著修長的手指,撩撥著她的幾根發絲,在手裏把玩著,“哦?那是什麼樣的?嗯!”兩人離得太近,他身上成熟的男性氣息夾雜著紅酒的醇香,使得她的蒼白的臉頰染上了兩朵紅暈,看的某人渾身蕩漾。
瞬間,展現在他麵前的便是半個月前那一夜的糾纏,雖然她是迷糊的,可是她所有的美好和緊致,差點使他瞬間就繳械投降。那樣的她和現在的她,截然是兩個人,那樣的她熱情似火,差點將他燃燒殆盡,而此刻清醒的她,心處處都在警惕,眼神卻又時刻都在算計。
從真正意義上來講,尤文靜根本就沒有經曆過男女之事,畢竟那種藥物下做那樣的事情,她是不明就裏的。
此時,見容一衡緊緊鄒著眉心,性感的喉結來回滾動,而他把玩她發絲的手指已經遊移到她光潔臉頰上,粗糙的指腹一點點描繪著她的眉毛、眼睛、鼻梁,最後落在她柔軟的唇瓣上,來回摸索著。
而尤文靜被這樣的容一衡,給怔愣住了,她瞪著大大的眸子一動不動的看著附在身上的男人,就連呼吸都得屏住氣息。
由於緊張使得她胸口起伏不定的喘著,薄薄的布料也在隨著她的起伏而起伏不定。當容一衡的大手緩緩劃過尤文靜的嘴唇、下巴、一路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