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夫人懶得搭理兒子,踩著哢叱哢叱的高跟鞋被司機給接走。
王占城聽到容一衡那貨損人不償命的送母之聲,探頭探腦確定容夫人的座駕離開後才上了樓。
書房裏,容一衡喝著咖啡,纖長的眉毛斂著,被熱氣騰騰的咖啡熏染的更加使人嫉妒,聲音低沉但是聽著卻使人頭皮發麻,“讓人查一查,老太太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
王占城的確是個不錯的合作夥伴,他翹著二郎腿,打開手機看著裏麵發來的郵件,說,“已經在查了,目前得知,顧金燕和尤佳蕊都和你母上大人間接性見過麵。”
容一衡繼續斂著眉眼,“說人話。”
王占城的話翻譯成人話,就是,顧金燕的母親顧夫人和尤佳蕊的母親尤夫人,都前後約容一衡的母親逛過街。那些貴夫人們平時都喜歡約著打牌,可這個容夫人不喜歡打牌,所以想約她就隻能逛逛街然後去做SPA了。
聽完占城的“人話”後,某人這才抬頭,“監獄那邊什麼情況?”
王占城蹙眉,這次他的臉色特別的嚴肅,看向容一衡,“你也知道最不好伸手的就是監獄那條線,特別是你的身份本身就比較敏感,我還是非常鄭重的提醒你,不要惹事,惹怒了你家老爺子的後果就是……”他看向書房斜對麵的臥室方向,說,“那丫頭將會是什麼下場,你比我更加清楚。”
容一衡斂著眉眼,無聲的在心裏深呼吸了口氣,扯了扯衣領,拿出兩支煙,順手給王占城甩了一支過去,良久之後,他才說,“盡快給許盛林施加壓力,拿下尤邵東在桐灣的那塊地皮……”
王占城嘴角抽了抽,“怎麼,動真格的了?”
容一衡蹙眉,瞪了眼王占城,“一個調酒師而已,動什麼真假,你難道沒覺著她調的酒很獨特麼?一點腦子都不動動。”罵完人的某人直接甩手去了臥室。
王占城看著某人的背影搖頭,這家夥估計哪天動了真的,估計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吧!
在王占城的心裏,可從來沒見過容一衡把臥室讓給一個“秘書”住,更加離譜的是國色天香的調酒室真的就那麼放心的給那丫頭折騰?雖然他也嚐過不止一次尤文靜調出來的酒,的確是沒的說,可也不至於讓他們家老大這樣寵著吧!
尤文靜昨晚大體知道了捉奸一事沒怎麼殃及原來的東家,姓許的也沒鬧騰,她也就放心了,所以原本打算白天跟老板請假去柳媽他們的餐館看看,順便給成成和外婆買些東西寄回去,可一大早就挨了容夫人一記耳光,這臉哪裏敢見人了。
國色天香一到周末本來就對外開放旅遊參觀、品酒等等項目。而尤文靜來這裏已經是過第二個周末了,第一個周末的時候,她待在調酒室連樓都沒下。因為被容一衡扔在那裏,她事事得小心謹慎才是,生怕一步錯了步步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