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欣給成成揮手,“成成,先和媽媽上樓,葉子媽媽去對麵買菜了。”
這時候安昊然從大門出來,對著成成伸手,“成成,來舅舅抱著上樓。”
成成不好意思的撓頭,“舅舅,我都七歲了不用抱了吧!”
安昊然彎腰已經把他抱了起來,“啵”在成成的臉上親了口,說,“等成成病好了,舅舅就不用抱你上樓了,嗯?”
成成在安昊然臉上蹭了蹭,“那好吧!”
尤文靜從後備箱裏拿出兩個手提袋,對安昊然說:“要不我先抱成成上樓,子欣去買菜了,你去看看。”
安昊然直接一手抱著成成,一手拿過尤文靜手裏一個手提袋,說,“我先把成成抱上樓了再去接她。”
尤文靜伸手去拿安昊然剛剛拿走的手提袋,被安昊然給瞪了一眼,直接先他一步進了大門。
銀色保時捷裏的容一衡看著那一畫麵,蹙眉,爾後戴上藍牙耳機,發動引擎離開。
容一衡的車子停在距離那陳舊的小區幾百米開外,對著電話說,“你查一下引薦安寧進R機構的師傅。”吩咐完這條後,收線,須臾,他又撥出一個號碼,說,“少東,聽說雲城軍區醫院的呼延輝,現在去了地方醫院,具體在哪家醫院?”
聽完謝少東的回話後,容一衡斂了下眉眼,說,“很好,我現在需要你以你個人的名義,讓他給我辦件事,但是需要嚴加保密,半點風聲都不許走漏。”
謝少東聽完容一衡的述說後,起身關上書房的門,“大哥,你,這好像不大對勁吧?難道最近外界說的都是真的?”
容一衡喉嚨動了動,“少東,這件事情,沒有外界說的那麼邪乎,但也沒有那麼簡單,你想盡一切辦法給我抓緊辦,我明天要去法國,隨時等你消息。記住了,我安排給你的事情,隻有你知道,否則,你知道後果。”
謝少東,“你少嚇唬我,我告訴你,求人辦事還威脅我,你試試看,我吃你這套不?我告訴你容一衡,不把事情說清楚,我不但不幫你,反而,立馬上報容司令。”
容一衡被謝少東給氣的一臉黑線,靜默了片刻,說,“謝少東,很好,那麼很快就有人通知你,立馬前往東南亞繼續臥底N多年,然後你那個才剛拿下沒多久的女人……”
謝少東立馬成了泄了氣的氣球,咬牙切齒低聲咆哮,“容一衡,算你狠。”
容一衡仰靠著靠背,“還行。”
謝少東氣,但也沒辦法,“把你的破事發我私人郵箱。”
謝少東最近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所以很快換了副態度,問道,“大哥,看來這次的事情有點棘手,不然……您老人家怎麼會麻煩我,對不?”
容一衡,“話多,記住了,你我雖然是親兄弟,可是做事情還是一碼歸一碼,江湖規矩你懂得,別問我。掛了。”
同一個城市的夜晚,上演著不同的場景。
容一衡在盛典酒店裏埋頭處理著來自三、四個方向發來的郵件,燈火輝煌的大街上,秦毅和金軒分頭開著車子在街道上龜速待命,而坐落在古槐樹老街區的三居室的安昊然家裏,一片歡聲笑語。
葉子欣和尤文靜做的自製火鍋,幾人圍著桌子吃著香噴噴的飯菜,小家夥今晚又一次變了個人似的,給舅舅、太奶奶、媽媽,葉子媽媽,倒飲料,還以水代酒,敬他們酒。
尤文靜見小家夥今晚特興奮,擔心他心髒承受不住,便抱著成成,說,“寶貝,好了,敬一遍就可以了,我們都知道成成很乖、很愛我們的,來~媽媽給你把帽子摘下來,太熱了。”
成成摁著帽子,“才不拿下來了,成成戴帽子帥!”
尤文靜裂了個大笑臉,在成成的臉上捏了捏,“行……帥,我們是小帥哥,帥的都快沒盆友了對不對……”
或許是小家夥從來都沒有和媽媽一起自製飯菜的機會,今晚又是他最熟悉最親近的幾個人陪著,就特別的興奮,一聽尤文靜的話就雙手抱著媽媽的臉,在尤文靜的臉頰上啃了起來,“才不是了,成成的好盆友好多好多,好……”
突然,小家夥印在尤文靜臉頰上的小臉兒一陣冰涼,整個人倒在了媽媽的懷裏,臉色發白,手腳冰涼,沒說完的話語瞬間停止……
這樣的場景,安昊然和外婆不知道經曆了多少次,如果說人的心髒承受力能夠有多大,那麼安昊然和外婆的心髒絕對是最大的,而葉子欣和尤文靜從來沒有親眼看見過,更沒有親身體會過。
第一個有反應的人當然是安昊然,他在一秒鍾不到的瞬間扔掉手裏的碗筷,從尤文靜懷裏抱起成成,把他平放在床上,葉子欣幫他打開醫療箱,開始實施搶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