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法律還是精神、身體都是一體了。
可是,她也不想把這不愉快的話題拿出來和他說,便隻好靠著他,也不想打破了此刻的溫暖和寧靜,就讓她多貪戀一會好了。他為她已經做到如此地步了,往後的日子,也容不得她退縮了。
她就這麼地想著,在他的懷裏就差點踏實、安逸的給睡著了。
他感覺到了她的困意,有些失笑,這丫頭,難道就不想他麼,這就困了?!
容一衡將尤文靜抱起垮了兩步,把她放在大床的中央,手指一點一點地撫過她的額,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嘴,在這一刻他終於可以安安靜靜的將她看個夠。
記得當年的她明明就是個如花似玉的美少女,可她卻把最美的時光沒有給他而是獻給了監獄,如此一想他就青筋暴起。
尤文靜迷蒙著眼,“你,又怎麼了?”她的聲音像極了邀請他的口氣。
他驀地低頭吻上了她略顯幽怨的眼睛,曾經他以為字真的是迷上了這張臉,其實,他是沒上她的一切了,就連她喵的那麼一聲嬌慎他都那麼在意。他輕輕吻上她的唇角,側身躺在她的身邊,“累了嗎?”
其實,他想她的快瘋了,待看見她們都安然無恙的時候,他才知道那不光是想她的身體,而是她的一切,心裏的驚與顫,在看見她看機成成的那一刻平複了。
尤文靜是個臉皮薄的女人,要她怎麼說出口,她也想他了,而且是夜夜都在想他麼!可是那色胚竟然問她累了嗎?這是什麼意思了。
尤文靜翻了個白眼,一個大幅度翻身,給了容一衡一個背影,“睡覺。”
他竟然在背後答了聲,“好!”
尤文靜差點瘋了,這貨簡直就是來跟她添堵的。
可是尤文靜生氣生著生著就真的有點迷糊了,然而,某人沒給她睡著的機會。
突然,一個天旋地轉,他便將她翻了過來壓在了身下。
“丫頭,生氣了!”
尤文靜也不會作,可是她非得把自己給作死是扭捏了下說,“好端端的生什麼氣了!”
“嗬嗬!”那家夥不懷好意的笑了,低下頭就給她最熱烈纏綿的吻,火熱的侵襲像是要將她吞噬一般。
這一次,她終於主動而熱情地回應他。他不允許她再獨自一個人承受著壓力,他亦不允許她退縮。但她可以躲在他的身後,他會為她遮風擋雨。
“老婆......”他沙沙地叫著她,每叫一次,就親得更熱烈,如香甜蜜汁,怎麼親都覺得不夠,一直親得她的小臉兒通紅,親得她在喉嚨裏忍不住發出顫抖的嚶、嚀聲。
他的吻,真的有毒,讓她沉迷。而她的味道比罌粟更加毒,使他欲罷不能!
他便放輕了力度,用牙齒細細地輾磨著,直到她貓咪般的哼了聲,“一衡……”
她雙眼迷蒙,醉態熏然,情動的樣子真的好看,特別是叫著他名字的時候,拖著長長的尾音,像一根細細的琴弦。
容一衡的喉嚨裏滾動出了聲音,連他自己都聽得到。
他要在她的身上種滿她的印跡,好警告那些覬覦她的男人,想試圖陷害的女人或者什麼人,安寧(尤文靜)是他容一衡的女人,是她寵得上天入地的女人。
他的溫柔、他的霸道,尤文靜統統都感得到。
“安寧!”他一遍又一遍的呢喃著她的名字,她的稱謂,老婆。而容一衡已經被他折騰的喘息著,她好想說容一衡,能不能不要再折磨她啊,其實她對他的愛或者寵溺都是沒有什麼抵抗力的,每次都是棄械投降的好吧!
可這色胚今晚就是不進入主題,非得把她給折磨瘋了才可以麼!
“唔,嗯……容一衡,你欺負我……”她實在忍不住了,便開會控訴他的罪行,女孩子臉皮薄好不好,哪有他容先生那麼厚如城牆的臉皮呢。
“嗯,我好像說過,這輩子我就隻欺負你一個女人,可是,女人,你表現的好像不夠好哦?”
尤文靜吞著口水,“你……胡說……”
“嗯?”容一衡睨著她情生意動的神情,眼眸微米,嘴角掛著壞笑,“那,要不要我,嗯?”
“要。”
“要多久?”
“一輩子,可以不?”
“好!”
他就像得到她這一生的允諾,拉住她的手,十指交纏,掌心與掌心緊貼著。那一句古老的誓言,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便是他此刻想的。
這一場久別勝新婚的愛憐,不知道糾纏了多久才結束,尤文靜已經不記得了!
她在夢裏都在延續著這個夢,美好的使她隻想一直就這麼夢下去。
翌日,她推了推某人,“容一衡,你好重。”
兩個人的心跳幾乎連在一起,近得,就如同連體的嬰兒,讓她動一下都難。
容一衡昨晚是多麼地想將她拆骨入腹地擁有,可看著她暈過去幾次,又覺得不忍。
此時,見她媚眼如絲,半眯著眼。
某人又要禽獸不如了,可還是忍住了,看著她的眼睛,“再叫我一聲?”
“容一衡!”她傻呆呆看著他。
蹙眉,“不是那個,再叫?”
她弓/起身子,在他的嘴角吻了吻,“老公!”
容一衡這才滿意的他吻了吻她的唇角,“我抱你去洗澡。”
霧氣繚繞浴室裏,尤文靜靠著容一衡的胸口,“……那,你答應我,不許劍走偏鋒,不許有危險。”說著,她轉過頭看著他,“我沒正經八百談過戀愛,還沒穿過婚紗呢!”說著,她圈住他的脖子,“我等著和你拍婚紗照呢!”
“傻瓜,我若不能護你和成成周全,我也不敢這麼明目張膽地和你去愛爾蘭領證,你放心,家裏人,他們奈何不了我,倒是你,遇事不許退縮,還得再勇敢點兒,知道嗎?我們已經錯過了八年,人生沒有多少個八年可以蹉跎的。你乖乖地呆在我身邊就好,其它的事情,有我你就不用操心。”
尤文靜點頭,“嗯呢!你說的,我都信。可是,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情?”
容一衡吻了吻她的鼻尖,“嗯,你說。”
尤文靜,“你先答應了,我再說。”
他真拿她沒有辦法了,“好,我答應你。”
尤文靜說:“我相信你的能力,可以把那件事情處理掉,可是事情結束後就是我們的事情了,那麼到時候,如果你家人極力反對我們在一起,那……”
容一衡狠狠吞了口唾沫,就連那性感的喉結都大幅度動了好幾下,特別的緊張。
她繼續說,“不許打斷我,聽我說完。我不會離開你,但是你,讓你們家裏人別跟我搶成成,我們繼續隱婚也可以,你該怎麼樣就怎麼樣,我和成成可以一直呆在你身後,支持你的。好嗎?隻要不和我搶成成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