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一月和翁析勻現在雖是分開住,但又不是分手,感情還在的,每天都會有電話聯係,問候一下對方,關心一下。可是呢,暫時,誰也沒提出什麼時候搬回別墅去。
翁析勻不是不想,他是希望桐一月這次能主動提出來。剛好,桐一月也是這麼想的……翁析勻怎麼還不叫她回去呢?
第二天。
桐一月照常上班,現在她是領班了,工作卻沒有那麼輕鬆。因為她本來就是個最工作嚴格要求並且很認真的人,升了領班也是很多事親力親為的。
午後,桐一月又出現在了樓下花園後邊的草坪上,坐在那兒,悠閑自在地享受一會兒新鮮空氣。
其實也才來不過幾分鍾而已。
桐一月的工作服換了,比當服務員的時候穿的更適合她,也更體現出她的氣質。
她慵懶地坐在草坪上,甜美幹淨的臉蛋在陽光下顯得格外清透格外水潤,像是水蜜桃似的。
桐一月不是特別注重保養的人,護膚品都是一般的貨色,也就擦點爽膚水潤膚霜完事。
但她天生麗質,不需要過多的修飾也是那麼美麗動人的。
這樣一個明媚的小女子坐在那裏,自然是會引起某些人的注意。
一個穿著製服的男人從落地窗前經過,突然停下了腳步,回頭看著桐一月,越看越覺得麵熟……
是她?
這男人心裏冷笑一聲走了過去。
桐一月聽到腳步聲,驀地抬眸,看到一個穿著領班製服的男人,好像在哪裏見過?
這男子麵相看起來屬於忠厚老實型的,身高中等,樣貌一般,可是此刻他卻朝著桐一月露出一種不屑的表情:“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
桐一月聽這人的口氣不善,不由得蹙起了眉頭,不悅地說:“你哪位?我們見過嗎?”
“嗬嗬,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呢,五年前,在龍庭國際大酒店,你和我堂哥的婚禮……”
桐一月愣了愣,粉潤的臉頰浮現出恍然大悟的神色:“你是翁霽凡?”
“不容易啊,你還想得起來。”
翁霽凡這諷刺的語氣,明顯是不待見桐一月。
桐一月本來不想理這個人,但是見他穿著領班的製服,也就不由得問了句:“你難道是新來的領班?”
翁霽凡倨傲地嗤笑:“我是負責客房部服務組第三組的領班,今天剛來,可是這一來就看見你在這裏偷懶,讓我說你什麼好呢,你是不是仗著翁析勻撐腰,所以覺得在這兒可以橫著走啊?”
原來如此。那第三組的領班是被換掉了,想不到新來的居然會是翁霽凡,翁析勻的堂弟。
但這人說話也太討厭了,這是找抽的節奏。
桐一月慢慢地站起身,保持著職業的微笑:“你難道沒有熟讀酒店客房部的員工守則嗎?你不知道這個時間點,領班是可以輪著休息一個小時的?至於你說的什麼橫著走……嗬嗬,我到是覺得,你倒是很像在橫著走啊?”
說完,桐一月懶得再理他,這人外表看著老實,想不到嘴那麼損。
翁霽凡一陣尷尬,望著桐一月的背影,咬牙……確實,他沒讀員工守則,他哪裏會看那些。
他剛才隻不過是想趁機奚落桐一月,隻是反而暴露出自己的無知。
翁霽凡跟他老爸一樣的視翁析勻為敵手,而桐一月又是翁析勻的女人,翁霽凡能待見麼?當然就是那副臭臉了。
這小子一肚子壞水,還在琢磨著,既然在這裏碰到了桐一月,真是“驚喜”啊,桐一月是翁析勻的軟肋,這恐怕是翁析勻唯一的弱點了。
翁霽凡覺得,要打擊翁析勻,桐一月才是最佳的切入點……
到了下班時間,桐一月和陶貝羽一起離開了酒店。
晚飯時,陶貝羽家裏已經多了兩口人了,是桐一月和寶寶。
陶貝羽的母親見著這小家夥,可是高興得緊,寶寶的嘴也甜,把老人家逗得開開心心的,一屋子都能聽到歡快的笑聲。
這頓家常便飯,還有陶貝羽的小姨在場,不過就沒那麼高興了,因為這個中年女人剛跟自己老公離婚了,滿腔的鬱悶呢。
桐一月吃得很滿意,很喜歡這樣的家庭氛圍,溫馨親切,菜肴的味道也很可口。
陶貝羽的母親十分好客,也很熱情地挽留桐一月母子在這裏留宿。
留宿也沒什麼問題,但是陶貝羽現在另外有點打算。
有母親看著寶寶,三個女人可以出去輕鬆一下了。陶貝羽是覺得既然小姨離婚了,而桐一月最近情緒也不太好,跟翁析勻有點別扭。
大家就趁今晚好好嗨皮一下,減壓也好,發泄情緒也好。
三個女人一路,沒開車出去,到了一間十分高大上的歌城,打算在裏邊去嚎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