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一個胖胖的女人,正在替他削著水果。
在白童進去的時候,兩人都同時移過目光,看了白童一眼。
似乎,對於白童,兩人都是眼生,一時間,不知道這個站到病房門口的女子是誰。
“薑勇是吧?”白童看看病房門號數,再度確認一下人物。
薑勇的眼眸縮了縮,帶了幾許的警惕之意:“你是誰?”
“我叫白童,白利民的妹妹。”白童漫不經心的走進屋去。
“白家的人?”薑勇的媳婦,也就是那個胖胖的女人,名叫於鳳蓮,這見得白童走進病房,立刻就站起來。
以往白家的人過來想找著薑勇求求情,都是被於鳳蓮這麼潑辣的趕出門。
此刻,於鳳蓮也要故計重施,準備拿過白童提著的水果,就砸在白童的身上,趕白童出門。
可定睛一看,白童過來,是空著兩手,哪有提什麼水果,更沒有提什麼營養品,哪有一點是要來探望病人的跡象?
於鳳蓮遲疑了一下。
以往的套路,不就是拿著別人提來的東西,砸在來人的身上,一副憤怒無比的模樣嗎。
可現在,拿什麼砸?
總不至於拿自家的東西砸吧?
於鳳蓮愣神的時候,薑勇在病床上咳了咳,一副痛苦無比的模樣。
於鳳蓮這才回神,也想不起拿個什麼東西砸白童,她就指著病房門,衝著白童大叫道:“你走,我們不要看到你們,你們白家的人,簡直不是人,敢把我老公打得這麼慘,你們就等著坐牢吧。”
白童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譏諷著出聲:“你還真把你的老公當個寶啊,這麼一個強奸犯,該坐牢的,難道不應該是他?”
這不按套路出牌?
不是應該來賠著笑臉,連聲道歉,要薑勇高抬貴手嗎?怎麼這麼一個冷臉,不象是來賠禮道歉,反而是來耀武揚威的?
於鳳蓮搞不懂白童的路數,偷眼就去瞅薑勇的眼色。
薑勇狠狠瞪了於鳳蓮一眼,於鳳蓮趕緊回神,就向著白童一頭撞過去:“你不走,我跟你拚了……”
看著於鳳蓮低著頭撞過來,白童輕輕側身往旁邊閃了閃,於鳳蓮就從她的麵前擦身而過,直接撲到前麵去了。
看她這個架式,都要撞到門框上,白童不忍心的閉了閉眼。
果不然,於鳳蓮這撞人的力氣太猛,這一撞之下落了空,慣性之下,她往前撲出一大截,頭真的撞到門框上,發出“砰”的一聲響。
白童無奈的聳聳肩:“這有什麼想不開的呢,需要撞門柱……”
於鳳蓮摸著自己的額頭,額頭上,已經起了一個包。
她都沒明白,怎麼就撞到了門框上。
薑勇心中暗罵於鳳蓮蠢笨,這麼一點事,都辦不好,自己還撞傷了額,簡直是丟人現眼。
薑勇不理於鳳蓮,直接就問著白童:“你想做啥子?”
白童在他的麵前,施施然的拖過一張板凳,在病床前坐下:“聽說你都被踹得脾髒破裂,總歸得來看看情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