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惜朝不動神色的睨著她,“從前你去找過我?我怎麼不知道?”
笑笑陪笑,頭皮一陣發麻,“那都是很早以前的事情啦!我也不怎麼記得了!”
其實,她記得一清二楚!!
那一次,是她鼓足了勇氣準備同眼前這個男人表白的,可在見到他與醫學係係花出雙入對,有說有笑的從外麵走進教室來的時候,本來勇氣就欠佳的笑笑,立馬就打退堂鼓了。
現在回憶起從前的那些過往,笑笑隻覺時間匆匆,造化弄人,她竟然最終成了這個男人的妻子!這簡直讓她,想都不敢想。
白惜朝對於笑笑的話,半信半疑,但似乎也沒有深究的興趣,隻問她,“打牌嗎?”
笑笑搖頭,“技術不怎樣。”
那頭葉子又在喚白惜朝去接位,笑笑推了推他道,“你過去玩吧,不用管我!”
“去去去!我跟小學妹敘敘舊!”邵溫然也推他。
“行!”白惜朝點點頭,又似不放心的瞪了一眼邵溫然,警告道,“別給她灌酒!酒量不好,酒品還極差!”
“……”
這廝!!在大庭廣眾之下竟然如此揭她的短。
笑笑簡直欲哭無淚。
白惜朝轉身回了牌桌上去,邵溫然便拉著笑笑去了另一邊續他們的舊去了。
結果,邵溫然還是不怕死的給笑笑灌了酒。
笑笑是百般拒絕,卻最終敵不過他一句,“都成了我們圈子的人,哪有不喝酒的道理。”
就那一句‘圈子的人’,笑笑豪放的一口就將手中的拉菲給幹了。
其實一杯的量很少,又加上隻是紅酒,所以笑笑醉得不算重。
意識還是很清醒的,隻是兩頰緋紅得如同熟透的水蜜桃一般,無比惹人遐思。
而白惜朝,一偏頭就見笑笑半醒半醉的蜷在沙發上,眯著她那雙宛若噙著水一般的眸子,休憩著。
該死!!
就知道邵溫然不會是什麼善類!
“唐笑笑……”
他在牌桌上,喚沙發上的女人。
輪到他出牌的時候,他胡亂的扔了個牌出去。
牌桌上的另外三個人可是歡喜得不得了,難得精明的白惜朝會隨手抽牌就打,這可是個絕地反擊的大好機會。
聽得白惜朝喊自己,笑笑慵慵懶懶的撐開了眼簾來。
此刻的她,決計不會知道,這樣迷醉的她,撩人指數到底有多高。
“過來……”
白惜朝沉著臉,命令她。
警告的眼神掃過一旁所有對她虎視眈眈的狐朋狗友。
其實,此刻他大可以帶著笑笑先行離開的,但他下意識的就是想要讓這個女人融入他們的圈子裏來。
其實,這真的是他第一次帶女人進他們這幫人的圈子。
誰人都知道,逢場作戲的女人是決計不可能出現在這裏的,拉進自己圈子裏來的,就是認了真的,可是……
他這算是哪門子的認真呢?白惜朝失笑,弄不明白自己的心思。
弄不明白,他也就懶得去理清楚!反正,他堅信‘船到橋頭自然直’的道理。
“來……”他朝微醉的笑笑招了招手。
笑笑惺惺忪忪從沙發裏爬了起來,往白惜朝走過去。
眾人皆是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兩廝的濃情互動,骨血裏有熱氣不斷的沸騰著。
笑笑走近牌桌,預備拾把椅子過去坐下,卻不料,還來不及轉身,忽而隻覺腰間一熱,白惜朝竟抱起她,坐在了自己的雙腿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