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璽眉梢輕輕一挑:“你……”
話音未落,淩真的手機忽然響了。她看了眼來電顯示,秀氣的眉毛飛快地蹙了一下,然後把杯子推還給魏璽,轉身回房間。
魏璽抬眼,視線跟著她走進屋子,然後被門板阻斷。
什麼也聽不到了。
過了一會兒,魏璽才垂下眼睫,修長白皙的手指緩緩捏緊玻璃杯。
……
電話是淩萱打來的,淩真不是刻意要回避魏璽,但她總歸不想讓這個極品姐姐出現在魏璽的世界裏。
“有事嗎?”淩真問。
淩萱陰陽怪氣的聲音傳出來:“你現在得意了吧?”
淩真:“得意什麼?”
“你少裝!”淩萱的聲音有些咬牙切齒,“魏璽有必要做這麼絕嗎?”
淩真一頭霧水:“魏璽做什麼了?”
聽到她這麼說,淩萱頓了頓,然後聲音拐了一百八十度:“你不知道?你不知道魏璽是做什麼的?”
淩真蹙眉:“你想說什麼。”
“哈!”淩萱像是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事,神經病地大笑起來:“原來他沒告訴你,哈哈哈——看來你對他來說什麼也不是嘛,他根本沒想幫你!”
淩真心口一跳,卻不想聽淩萱扯皮,幹脆地掛了電話:“有病就去治,再見。”
魏璽做了什麼?
淩真仔細地回想了一下,淩萱這次試鏡沒有到場,難道是和魏璽有關?
如果是這樣,劇情已經在悄悄推動魏璽走向反派的道路了嗎?但問題是,契機在哪裏呢?魏璽和淩萱的唯一一次接觸就是在酒會上,難道那天發生了什麼?
淩真有些不安,在房間裏原地轉了一圈。
就在這時,房間外傳來魏璽的腳步聲,聽上去比平時略微急促一點。
淩真連忙推開房間的門,攔住魏璽:“怎、怎麼了?”
魏璽垂眸,眼中烏雲密布,頓了頓才道:“醫院來電話……”
淩真睜大了眼睛,下意識地拉住他的胳膊,“我陪你一起去。”
魏璽深深地看她一眼,然後帶著淩真一起出了門。
路上,淩真才知道,魏母剛才忽然開始驚喘不止,醫生立刻開始急救手術,並通知家人。
從淩萱的電話到現在魏母的突發情況,淩真心裏的不安更加強烈。
她感情上無法接受溫柔的魏母出事,客觀上也不能承受魏母去世促成的黑化後果。她隻好一邊祈禱,一邊觀察著魏璽的情緒。
到了醫院,兩人問過護士,找到了魏母的手術室。紅燈亮著,長椅上空無一人。淩真看了看魏璽繃緊的下頜角,小心翼翼地走近一點,拉住他的手。
掌心的熱度像無聲的安撫,淩真的聲音軟軟的。
“魏璽,你不要怕。”
魏璽垂眸看她,薄唇微抿。過了一會兒,他身上又冷又沉的氣息輕輕散開了些。
兩個人並排坐在長椅上等。
淩真小聲問:“之前有過這樣嗎?”
魏璽:“嗯。”
手術室的燈很熟悉,冰冷的長椅也很熟悉,但這是第一次,有人陪他一起等。
“會沒事的。”淩真說著,心裏為魏母祈福。
魏璽眉梢輕輕一挑:“你……”
話音未落,淩真的手機忽然響了。她看了眼來電顯示,秀氣的眉毛飛快地蹙了一下,然後把杯子推還給魏璽,轉身回房間。
魏璽抬眼,視線跟著她走進屋子,然後被門板阻斷。
什麼也聽不到了。
過了一會兒,魏璽才垂下眼睫,修長白皙的手指緩緩捏緊玻璃杯。
……
電話是淩萱打來的,淩真不是刻意要回避魏璽,但她總歸不想讓這個極品姐姐出現在魏璽的世界裏。
“有事嗎?”淩真問。
淩萱陰陽怪氣的聲音傳出來:“你現在得意了吧?”
淩真:“得意什麼?”
“你少裝!”淩萱的聲音有些咬牙切齒,“魏璽有必要做這麼絕嗎?”
淩真一頭霧水:“魏璽做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