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璽垂眼,伸手把她的圍巾解開一圈,然後重新繞好,露出一整張精致的臉蛋。
“喝酒了?”男人的指腹在她殷紅的唇瓣上揉了揉。
淩真慢吞吞點頭,得意洋洋地顯擺:“他們都舍不得我,哭得可慘啦!”
魏璽毫無同情心地點頭,把小女孩卷進懷裏:“真可憐。”
淩真被他攬著,帶回車裏,指尖還是被凍得發僵。
春天都快來了,可A市並沒有春暖花開的意思。淩真紅著臉蛋,頭靠在車座上,哈著氣揉搓手指頭。
魏璽把暖氣打開,側過身,牽住她軟軟的小手:“還冷?”
淩真點點頭。
魏璽說:“那逃跑吧。”
男人聲音低醇,淩真覺得自己醉得更厲害了:“去哪呀。”
魏璽親親她開始回暖的指尖,輕聲說:“去暖和的地方。”
淩真甩了甩暈乎乎的小腦袋,想明白了,他說的是他們的婚禮。
逃離春寒,去一個離這裏很遠很遠的,有碧海藍天的美麗小島。
魏璽很認真,婚禮的架勢很足,要小仙子在人間風光大嫁。
淩真當甩手掌櫃到底心虛,她睜著一雙水盈盈的眼睛,撓了撓他的掌心,小聲問:“需要我做什麼嗎?”
魏璽捏住她的指尖的,輕笑:“人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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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定細節,發出請柬,還有伴手禮,來賓機酒……細碎的小事一件一件被核對完成,有種讓人踏實的感覺。
當然,還有淩真最喜歡的環節——選婚紗。
層層疊疊的白色婚紗實在是太浪漫了,仙子也不能抵抗它的魅力。
魏璽直接帶她去了一家高定的店,可以量身定製,也可以試店裏成衣,再根據新人的尺寸修改。
“珍惜”夫婦補辦婚禮的消息早就傳了出去,高定店主聽說這對這兩位要訂他們家的婚服時,除了一股品牌自豪感油然而生,同時也覺得這簡直是天降財運。
——活招牌!帶貨機!下半年的業績都有著落了!!
淩真到了店裏,一頭紮進棉花堆一樣的婚紗裏,挑得不亦樂乎。店裏的姐姐一路誇她的彩虹屁,誇得淩真走路都飄,好半天才挑中一件各個細節都讓她滿意的。
她小心捧著那件婚紗,一回頭才發現魏璽都挑好穿上了,但那件白色西裝被他搭在小臂,身上隻剩純白的襯衫和西褲。
魏璽很少穿一身白,但他其實完全可以駕馭。男人黑發,冷白皮膚,眉眼清冷漂亮,淡漠地站在那裏,叫人移不開視線。
店裏的小姐姐們全都在臉紅。
淩真從試衣間門口蹭回來,勾勾他的西裝,“你怎麼不穿?”
魏璽垂眼:“穿過了。”
淩真惋惜地“哦”了一聲,小眼神掃過他係到最上邊的衣扣,心裏哼哼地想:遲早給你扒開!
然後她抱著衣服,去試自己挑中的婚紗,心裏冒著期待的小泡泡。
十幾分鍾後,店裏的姐姐紅著臉去請魏璽。
“魏先生,您可以進來看了。”
魏璽點點頭,推開房門,屋子裏隻站著一個人。
魏璽垂眼,伸手把她的圍巾解開一圈,然後重新繞好,露出一整張精致的臉蛋。
“喝酒了?”男人的指腹在她殷紅的唇瓣上揉了揉。
淩真慢吞吞點頭,得意洋洋地顯擺:“他們都舍不得我,哭得可慘啦!”
魏璽毫無同情心地點頭,把小女孩卷進懷裏:“真可憐。”
淩真被他攬著,帶回車裏,指尖還是被凍得發僵。
春天都快來了,可A市並沒有春暖花開的意思。淩真紅著臉蛋,頭靠在車座上,哈著氣揉搓手指頭。
魏璽把暖氣打開,側過身,牽住她軟軟的小手:“還冷?”
淩真點點頭。
魏璽說:“那逃跑吧。”
男人聲音低醇,淩真覺得自己醉得更厲害了:“去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