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我們來日方長(1 / 2)

領先他半個身位的喬安暖叨念了一大堆,卻沒聽到背後顧北辰的一句回應,不由扭過頭來看他一眼。

之間顧北辰嘴角掛著微笑,目光含情脈脈盯著她的背影,自顧自地笑得很是開心。

喬安暖不禁皺眉道:“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講什麼,出差要注意的事都記下來沒?別到時候出了什麼問題才想起來沒有提前準備好。”

顧北辰依舊隻是笑,神識和喬安暖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

喬安暖腦袋轟地一聲,這才注意到發生了什麼。

自己剛才嘮嘮叨叨的口氣,怎麼和一對老夫老妻中的婆娘沒什麼兩樣。

她不由為自己突然冒出來的這一想法吃驚不已。

是什麼時候,自己開始對麵前這個衣冠禽-獸的家夥變得如此熟稔了?兩人剛剛的交談明明就像是在一起生活了好對年的夫妻,怎麼會突然變這樣,她究竟在想什麼?

喬安暖猛地搖了搖頭,是自己盡量保持清醒,對眼前的這個人麵獸心的家夥保持警惕,否則一不小心,又會陷入他部下的陷阱。

轉身的同時,她眼角的餘光又瞥了顧北辰一眼,看到他恬不知恥的笑容,心中心虛不已。不知道剛剛這一番話,被他如何理解了。

她賭氣似的不再說話,甩開步子向臥室去了,也不管身後的顧北辰有沒有跟上來。

一回到臥室,像害怕被顧北辰揭穿什麼似的,一把從床上拉過自己的被子,和衣臥倒在沙發上,假裝疲憊不堪昏昏欲睡的模樣。

顧北辰像喝醉了酒一樣,晃晃悠悠,一步三搖地回到了臥室,口中哼唱有詞,得意程度堪比買彩票中了頭彩。

推開臥室的門,他一眼便看到了和衣睡在沙發上的喬安暖。

顧北辰心中得意更甚,若不是做賊心虛,她又何必如此害怕麵對自己?

聰明如她,又怎會感覺不到對自己感覺的變化,她隻是在逃避罷了。就像沙漠中的鴕鳥,遇到危險就把頭埋進炙熱的沙子中,以為這樣敵人就看不到自己。

女人的小心思,有時候確實愚蠢而可笑。

麵對喬安暖的刻意逃避,顧北辰好像忽然從自己的幻想世界中清醒了過來。

開始思考更深層次的一些問題。

她為什麼始終不敢麵對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逃避自己的感情?既然她心裏有自己,為什麼不肯敞開心扉,坦然相對?難道是因為唐禦深?

顧北辰此刻的眼神有些無奈,無奈中又包含酸楚,眉頭逐漸擰成了一道。

這個女人,難道打算逃避一輩子嗎?如果她的心結解不開,自己得到了她的人,卻得不到她全部的身心,又怎麼能算是一份圓滿的婚姻?

你想要逃避,我偏不會成全你!

顧北辰的目光一下變得冰冷了起來,徒步走向臥在沙發上的喬安暖,一把抱起她,將她摜在床上。

“顧北辰,你又發什麼瘋?”突然騰空被抱起,喬安暖驚慌的叫道。

“喬安暖,你說我發什麼瘋?你在逃避我什麼?”

說著顧北辰壓在喬安暖身上,控製住她,然後開始瘋狂的褪衣服。

熟悉又痛苦的身體記憶一下子將喬安暖整個淹沒,那種讓她將近窒息的感覺,讓她本能地掙紮反抗著顧北辰的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