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暖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人給害了!
顧北辰冷著臉,眼眸裏是無法掩飾的狂怒和恨意,這一次,他是徹底的怒了。
顧北辰二話不說,直接推開了身邊所有的人,頭也不回地上了岸,上了車便是不要命地狂飆著離開。
顧北辰兩樣都有些發紅了,他兩手緊緊握著方向盤,此時心裏就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一定要找出害喬安暖的真凶!
而煞也轉身回到了家裏,一直把巧巧一個人丟在家裏他也不也不放心,結果一回去,巧巧就朝煞身後望了望,眨了眨眼睛問道:“煞爸爸,媽媽呢,怎麼我一直沒有看見她?”
煞臉上的表情稍稍緩和下來,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將巧巧抱在了自己的懷中,柔聲說道:“媽媽出任務去了,過幾天就回來了。”
因為喬安暖以前也是經常出任務,所以巧巧倒是沒有懷疑煞的話,便摟著煞的脖子,軟軟地說道:“煞爸爸,我餓了。”
“好,爸爸給你做飯好不好。”煞捏了捏巧巧的臉,柔聲說道。
即使到現在,煞也不願意相信,喬安暖會真的出事了。
當喬安暖醒來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十分破敗的油布,當下心裏一驚,連忙坐起了身子。
喬安暖這才發現,自己居然是在一條破敗的漁船裏麵,自己睡著的床占了不少的位置,腳邊上七零八落地擺著一些日常生活用品。
由於喬安暖才剛剛醒過來,腦子裏還是一片空白,壓根沒有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一撩簾子,就發現自己還在水麵上,這一切實在是太讓人難以置信了。
她忽然覺得頭有些疼,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腦袋,坐在床邊上休息了一下,便走出了漁船。
外麵,江風陣陣,所處的位置視野極為開闊,在橋頭坐著的,是一對老夫妻,此時正合力做飯。
當那老婦人一抬頭,發現喬安暖已經醒過來的時候,也連忙跟著站了起來,一臉關切地問道:“姑娘,你醒了。”
“現在,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的,你的傷口我已經幫你包紮了一下。”老婦人一邊說,一邊朝喬安暖走來。
“這裏風大,趕緊讓女娃進去吧。”老漢一邊清理著魚,一邊衝喬安暖憨厚的一笑,交代老板說道。
“對,對,對,這船上風大,你才剛醒來,別受涼了。”老婆子臉上滿是笑容,攙著喬安暖就要進去。
喬安暖還是昏昏沉沉的,任由老婦人拉著自己進了船艙,她也注意到了,這船還在往前走,便忍不住問道:“老媽媽,這船是要往哪裏去?”
老婦人扶著喬安暖坐下來之後,又給喬安暖端了一杯水,隨後才笑著說道:“這是岷江呢,昨晚我和老頭子在打魚的時候,從水裏救起了你,想不到你還受了那麼重的傷,我們這兒也沒有藥品,就簡單給你處理了一下,還好沒有發燒。”
經過老婦人這麼一提醒,喬安暖也終於想起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
昨晚自己被人偷襲之後,自己記憶中似乎是被扔下水了,想不到這一切都是真的。
當時自己是被人在後麵一棍子敲昏的,後來才被扔入岷江中,昏迷的時候,她記得最後出現的聲音。
那聲音尖銳而刻薄,她再熟悉不過了,喬安暖忍不住皺起了眉頭,現在也好,連喬依依也加入進來了。
之前沒有想起五年前事情的時候,喬安暖還有些納悶,心想自己和喬依依不過是有幾次過節,也不至於讓人動了殺心。
後來煞跟自己說了喬依依和自己的關係,加上自己腦海中的記憶,喬安暖也總算是明白了,自己和喬家之間的恩怨情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