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然的弦外之音,自己又怎麼會聽不出來,任然雖然是個小姐出神,在這種風塵場,但是要輪其他的,她還真是比不上任然,這女人一看就知道是個有心機的人,若是有她在背後幫程梓航推波助瀾,程梓航恐怕現在的實力還要強大很多,
倪婧性子本身就火爆,這麼一聽任然說的,馬上就開口反駁,
“感情的事情不是應該他們自己來做主嗎,再怎麼著也得讓程先生自己來選擇吧,”
鄭雯月回頭看了一眼,示意她不要吭聲,程梓航的事情她知道的不多,可是也知道,他能走到這個地步的確不易,從他身上那道道傷疤,她就能看的出來,
關於程梓航的事情,鄭雯月也想問問任然,她對倪婧說,“倪婧,你先出去一下,我有點事情想要問任然,”
倪婧麵上不情願,可看鄭雯月認真的眼神,也隻能站起來拉開包廂門走了出去,偌大的包廂瞬間就隻剩下她們兩個人,更顯得空曠,
鄭雯月側過頭,擰著眉,“我想知道關於程先生以前的事情,你能給我透露點嗎,”
任然風情萬種的撥了撥她的大波浪,嗤笑一聲,“既然這樣,那我不妨也可以告訴你一點,航的家庭關係特別複雜,你也應該知道她母親是把他拋棄之後才找回來的,他最早接觸公司的時候,不知道被他叔伯的手下打了多少次,每次回去都帶著傷,可是他的父親也無能為力,
那個時候他的父親還沒有現在的勢力,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航從那個時候開始,就學會自己獨擋一麵,剛接觸社會的時候,並沒有他想象的那麼光明,那些人幾乎都是舔著刀尖在過日子,
要想保命,隻能靠自己,他是從最底層做起的,他身上的傷疤也是在那個時候留下的,他當時跟著的老大,是一個對手下極度冷血的人,你肯定想堂堂總裁背後卻是這般模樣,”
細節鄭雯月雖然不知道,可是她見過程梓航身上的那些傷疤,那絕對是看了讓人心都提起來的,即便是過了這麼久,還是透著猙獰,
那個時候的他有多痛苦,她都能想象的到,在黑暗的最底層摸爬打滾,才有了現在勢力,現在的人,商業上很多有錢人都是這樣,如果得罪了什麼經營黑白的大人物,明麵上自然不會把你怎麼樣,可總有單獨行動的時候,前幾年就聽說有個男人在酒店裏被殺害,那慘狀,根本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據說當時的警察看到那麼血腥的畫麵都幾天幾夜吃不下飯,
如果程梓航不成長起來,那他今後或許也會跟這個男人一樣,在彼時彼刻,危險悄然將至,而你卻還渾然不知,
鄭雯月也不知道是如何離開酒吧的,從任然的口中,她得知了一些關於程梓航過往的事情,隻知道一步步走來,的確不容易,能活下去更是不易,她現在也能夠理解為何初次見他的,他的身上帶著與生俱來的冷漠,
那是因為他看淡了世態炎涼,更知道這個社會的殘酷和冷酷,
倪婧坐在出租車裏,看鄭雯月一副心不在焉額樣子,“那女人跟你說了什麼啊,沒想到你們家一向正經的程先生竟然會認識這樣的女人,上次冒出個丁詩意,這次冒出個任然,你說下次還會冒出個什麼,”
鄭雯月聽的有些不耐煩了,擰著眉,“行了,回去好好把你身上這衣服換了吧,跑到這種地方來,這條街本身就亂,要不是今天遇到那女人,你跟我都得完蛋,”
意識到鄭雯月心情不好,今天發生的事情又的確跟自己有關係,倪婧隻好乖乖的閉上嘴,這女人今天要真沒救他們,她跟鄭雯月的確都得完蛋,以後估計都沒臉見人,
鄭雯月跟倪婧剛剛下車,鄭雯月扶著還醉醺醺的倪婧,還特地提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