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剛叫過來的。
蔣敬東喝了一口牛奶,把手中的報紙折疊放在一旁,沒有絲毫的亂放。
鄭雯月從他的行為動作來看,這個男人對工作或者是其他方麵,要求應該也是很高,通常這樣的男人應該會有強迫症,今天的工作絕對不會拖到明天進行。
吃飯的時候,蔣敬東一聲不吭。甚至咀嚼的時候都沒怎麼發出聲音,她擔心自己動靜太大會被說,幹脆也小心翼翼的吃著,吃完之後,鄭雯月回房間拿起自己的包包。
蔣敬東也吃完了,他站起來,冷冷出聲,你的行李我會讓助手幫你搬過來,有些東西不需要的就幫你扔了,那邊的房子我也已經叫人幫著跟房東說了。
鄭雯月目瞪口呆,這麼快?其實我可以自己回去收拾東西的。
現在你應該把時間用在重要的事情上,走。
他冷漠又絕情的聲音讓鄭雯月渾身一顫,以後還是少跟他唱反調的比較好,這男人跟之前她遇到的任何人都不同,雖然在外麵的程梓航也是冷漠。可身上的氣場遠抵不過蔣敬東,還有蔣敬東那發自骨子裏的冷,像是沒有心的人,程梓航隻是外冷內熱而已。
她現在似乎能夠理解為什麼蔣敬東能站在這麼高的位置了,因為他比任何人都冷漠。比任何人都能承受孤獨和壓力。
她跟著他出了公寓,助理已經在車上等著了,見他們出來,馬上下車替他們拉開車門,動作相當之規範。
鄭雯月坐進去,蔣敬東坐在她的旁邊,狹窄的車廂裏,鄭雯月覺得無端的喘不過氣來,於是降下車窗,呼吸道新鮮的空氣才覺得舒服了很多。
車子停在公司門口。鄭雯月拿著包側頭對蔣敬東禮貌的說道,蔣先生,我先走了。
蔣敬東隻是淡淡的朝著她點頭,目光沒有半分遲疑的收了回來,鄭雯月推開車門下車。
剛進公司,楊濤就把鄭雯月叫進了辦公室,旁邊的袁司晨提醒鄭雯月,讓她忍著點兒,不要總是跟楊濤對著幹,畢竟他們的上司是楊濤。
鄭雯月點點頭。忍,她當然會忍。
推開門,楊濤正在看文件,看到鄭雯月進來了,把一份文件拿給她。
這個是慧園那邊的合同。他們走的時候我們忘記給了,你給他們送過去,地址我已經發到你手機上了,快去吧。
跑腿這種事情,她倒是不反感。總比在辦公室裏整理文件的好,也不知道上次他離開之後,楊濤怎麼跟許總解釋的。
出了公司,她坐了一輛出租車,沒想到這個所謂的慧園公司隻是個小公司。而且還在很偏僻的地方,她還真是問了很多人才找到的,將合同交給對方,她便離開了,隻是進來容易,出去卻很難,走了很多彎路都還沒有走出去。
鄭雯月正準備掏出手機問問袁司晨,結果該死的這個地方竟然沒有信號,突然她聽到很多人的腳步聲,正在逐漸靠近她。
一群穿著黑色衣服的男人。手中都拿著棒球棍,鄭雯月意識到自己可能是遇到危險了,可這個時候手機竟然沒有信號了。
為首的男人臉上有一條很深的刀疤,看起來格外的猙獰,痞裏痞氣的望著鄭雯月。話是對旁邊男人說的。
這就是那娘們兒吧,媽的,跑這麼遠。
鄭雯月一個勁兒的往後退,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
我們怎麼可能認錯,你就是鄭雯月吧,跟了你好幾天,媽的,總算是逮到你了。
聽這幾個男人的話,鄭雯月能判斷這些打手肯定是有人叫他們來的,到底是誰,她現在應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