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光是打程梓航的人聽了手,包括喝茶的丁二爺也抬起了頭,一看到來人,臉色立馬就有了變化,這一點,鄭雯月也觀察到了,看來這個丁二爺是認識蔣敬東了,不過也正常,蔣敬東在B市跟丁二爺在這裏是一樣的出名,都是一個圈子的。又怎麼可能不認識。
可唯一不同的是,丁二爺主要就是混黑這條路,蔣敬東黑白均沾,同樣都發展的優秀。
隻是丁二爺畢竟也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很快就恢複了往日的平靜模樣,反而低頭沉沉的笑了一聲,看的鄭雯月也不知道這老狐狸到底是想做什麼。
我還以為誰來了,原來是蔣先生,不知道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我記得你明明在B市混的好好的,怎麼會有空來我們A市?
鄭雯月的目光從進門開始就落在程梓航的身上,他的臉上沒有絲毫的傷,可整個人看上去明顯是無力,這些人還真是下手狠,知道臉上容易看出來,專挑看不到的的地方打,看丁二爺這架勢,是想要為張弛討回公道了,可更重要的原因是為他的女兒出一口氣吧。
蔣敬東指間夾著煙,抽了一口,指了指被架著的程梓航。我今天是來找你要個人的。
丁二爺從來沒有見過鄭雯月,自然不知道她跟程梓航的關係。
他?蔣總你怎麼會認識程梓航?
蔣敬東抽了最後一口煙將煙蒂摁滅在煙灰缸裏,唇瓣輕輕抿著,身上散發著森冷的氣息,另鄭雯月都不禁往旁邊站了站。
這個丁二爺就不需要過問了。這個麵子你不會不給我吧?
鄭雯月看的出來丁二爺雖然很不想放了程梓航,畢竟他的氣還憋著沒有撒出來,可蔣敬東氣勢早已壓過他一頭,丁二爺更清楚蔣敬東怎麼可能孤身前來,如若他不放人,蔣敬東沒準兒會強勢進攻,到時候局麵更難收拾。
半晌,丁二爺爽快的笑著,走過去輕拍著蔣敬東的肩膀,當然當然,你蔣總要的人,我丁二爺不管怎麼樣都得給你這個麵子,但是下次,他要是再犯在我手裏,恐怕就沒有這麼容易了。
說完,丁二爺朝著架著程梓航的那兩個人遞了一個眼色,那兩人鬆開了他,隻是他看上去似乎傷的不輕,差點沒站穩,鄭雯月下意識的過去扶他。程梓航那銳利的眼眸睨了她一眼,不領情的甩開她的手。
我是死是活,不用你來關心。
鄭雯月的手還停留在半空中,程梓航忍著身上的疼痛一步步的走出了丁二爺的地盤,鄭雯月忍下心中的心酸,勉強朝著蔣敬東扯出一絲笑容。
我們也走吧。
蔣敬東跟鄭雯月出了門口,然而此刻的丁二爺恐怕才反應過來被蔣敬東給耍了,他其實根本就沒有帶人過來,隻不過丁二爺這個人一向過去小心謹慎,怎麼都不可能想到蔣敬東跟鄭雯月時孤身前來,再加上他前麵的人又沒有給他通報,丁二爺就更覺得蔣敬東是帶著他的人硬闖進來的。
等鄭雯月站在路邊的時候,左右望了望,哪裏還能看的到程梓航的人影,看來這次她是真的傷透了他的心。這也是她一次看到程梓航用這麼絕情的眼神跟她說話,這都是她咎由自取的不是嗎?又有什麼可傷心的呢。
她還應該慶幸,要不是在B市遇上了蔣敬東,這次程梓航遇到危險,隻靠著她一個人,就算跟丁二爺拚了命,也難以將程梓航救出來。
她側頭望著蔣敬東,蔣先生,你還可以再幫我一個忙嗎?這次我被打是前夫的小三兒在後麵跟丁二爺的手下說了我的事情。
蔣敬東停下腳步,今天他穿著灰色的西服西褲,一雙眼睛銳利不減。
我發現你最近跟我提的條件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