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幕幕,就像電影一樣在腦海裏重播著,包括那個時候的撕心裂肺,還有程梓航倒在她麵前的那一瞬間,仿佛又回到了當時,這一切都是丁詩意造成的,就因為她的任性,讓他們兩個至今都無法在一起,
鄭雯月兩側的手指緊緊握成拳頭,?起勇氣邁開了步子往裏走去,這個地方通常都不會有人來,不然當時丁詩意也不會選在這個地方了,
推開出租屋的門時,鄭雯月看見丁詩意被捆綁著,狼狽的坐在地上,嘴上還被封著膠布,並且所坐的位置也是一樣的,跟她當初坐的位置都是相同的,她總覺得後背冒著一股陰森森的冷風,
她算是看出來了,蔣敬東早已把她的底細摸的一清二楚,這個畫麵簡直還原了當時,她現在忽然發現,或許她並不是蔣敬東手裏的棋子,而應該是她利用了蔣敬東,
丁詩意在看到站在門口的鄭雯月時,眸子裏像是要噴出火氣一樣,嗚咽的吼道,蔣敬東低頭在她耳邊說道,
“這裏全權交給你,但是別鬧出人命,”
鄭雯月點點頭,這個她自然明白,要真鬧出人命,丁二爺都不用親自出馬了直接報警就可以讓她這輩子都無法走出來,
蔣敬東離開了出租屋,屋子裏都是蔣敬東的人,現在當然也聽她的號令,
鄭雯月指了指丁詩意嘴上的膠布,“先把她嘴上的膠布給我撕下來,”
“是,”
男人下手就是重,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直接將丁詩意嘴裏的膠布給撕了下來,疼的丁思怡直接爆了粗口,
“我艸你媽的鄭雯月,你趕緊放了我,不然等著讓程梓航給你收屍吧,”
鄭雯月緩緩走到丁詩意的麵前,學著她曾經的樣子輕拍著丁詩意的臉,然後出其不意的揚手就給了丁詩意一巴掌,緊緊攥著丁詩意的下頜,疼的丁詩意齜牙咧嘴的又叫不出來,那滋味兒,別提有多難受了,可這一切,不都是丁詩意應得的嗎,
她眸光猩紅,咬著牙瞪著丁詩意,“現在知道疼了是吧,你當初打我的時候,捅程梓航那一刀的時候,你怎麼沒有想過你也有今天,別以為你有你爸撐腰就可以無法無天了,告訴你,你現在想要動我,沒那麼容易,”
丁詩意哪裏是個求饒的主,被丁二爺慣的都不成樣子了,哪裏會服軟,
朝著鄭雯月撕心裂肺的吼道,“鄭雯月,你這下完蛋了,我告訴你,這件事情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你有本事今天就把我在這兒弄死,不然等我走出這個屋,下一次,我一定會讓你付出更慘痛的代價,那可絕對不是什麼打一頓就完事兒了,”
鄭雯月站起來,雙手環胸的斜睨著狼狽又像個潑婦的丁詩意,
“那還是要先等你走出這個屋子再說才對,”
鄭雯月幾乎像上次丁詩意對她的時候,把她給打了一頓,丁詩意一直在屋子裏叫罵著,多難聽的話都罵出來了,可鄭雯月依舊不為所動,這並不是她沒事兒找丁詩意的麻煩,這都是還給她的,不是有一句話說的很好嗎,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打完之後,丁詩意已經癱坐在地上沒有一絲一毫的力氣,再加上身上疼的厲害,連罵人都省了,
鄭雯月帶著人離開之後,反正丁二爺肯定會知道這件事情,丁詩意扔在這裏,遲早也是會被發現的,
當天下午,鄭雯月還在外麵幫蔣敬東送合同,就被人給拖上了車,她以為是丁詩意這麼快就報複過來,在車裏喊著,
“你想做什麼,”
“我想弄死你,”
一道憤怒的男聲在前排響起,鄭雯月一愣,
程梓航推開車門坐到後車座上,暴怒的捶打了一下車座,衝著鄭雯月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