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愛妃,早安(1 / 3)

狗屁!什麼不好拒絕,之前一再想要置她於死地的人是誰?

玄墨欺近樂無憂你想成為本王的人,本王成全你。

現在的玄墨屬於精、蟲、上、腦那一類,他滿腦子隻有一個念想,吃、掉樂無憂,吃、掉樂無憂,至於對樂無憂屬於什麼心思,他暫時沒有考慮。

若然細究,還是不難發現,他對樂無憂終究還是特別的,從一開始就特別,在知道她的女兒身時,他震驚無比,為了判定樂無憂是否說謊,他甚至等著看,看司徒銘碰樂無憂,哪怕在司徒銘碰到樂無憂的那一刻,他心裏便湧起了一股極為不爽的感覺。

直到司徒銘扯開樂無憂的衣襟,他透過那掙紮間的縫隙看到樂無憂胸前緊裹的白布,他才終於相信樂無憂的女兒身。

於是,當司徒銘再有下一步動作時,他怒了,在大腦反應之前人就衝了上去,並且以最快的速度將樂無憂帶離天山。

他身中劇毒。靈魂出殼,循著靈魂的念想去了天山,若非如此,他還不會知道麵具男就是安陽王司徒銘,亦不會知道樂無憂的女兒身,不知道樂無憂其實並非安陽王的人,一切不過是安陽王安排的離間計。

當他的靈魂與身體重合,睜開眼看到樂無憂那一刻,他心裏是怒的,待到樂無憂不肯聽話,掃到樂無憂淩亂而破敗的衣服,他就更加憤怒了。

最初那一吻,有著情不自禁,也有著懲罰吧?

然而,他沒有想到的是,一向心有所屬的自己竟會對樂無憂生起反應,僅僅一個吻,便令他抵擋不住。

身體的反應完全超出預料,他以為除了那個人,再不會對任何人生起一點反應,哪知道,樂無憂就像是妖精般,媚惑了他的身體,甚至惑了他的心。

在玄墨看來,樂無憂就是有毒的罌粟花,一旦沾染,就再也戒不掉了,明明知道有毒,還是會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再靠近。

玄墨從未吻過任何人,除了樂無憂外,但他就好像天生就會一樣,動作之嫻熟。

玄墨帶著樂無憂在雲霧中遊走,樂無憂沒有方向,隻能緊緊抓住玄墨。

玄墨很滿意樂無憂的溫順,他眯眼看樂無憂。

樂無憂麵色通紅,媚眼如絲,雙唇紅腫,上麵還有水珠,看上去就好像鮮豔飽滿的紅櫻桃,散發著極致誘惑力。

玄墨瞳眸猛地一縮,待退下最後那層白布,他才真真正正地相信,樂無憂真的是女人,而他卻對這個女人動了情欲。

玄墨認為,樂無憂就是一個尤物,她長相,身材。頭腦,該有的地方,一分不少,不該有的地方,一分不多。

玄墨一直認為女人是麻煩的生物,現在,他卻有了另一種認知。

女人如樂無憂這般,恐怕真的沒有男人能夠躲得過,可以不動情。

玄墨盯著樂無憂,就像盯著世間最美好的一切,連手下動作都溫柔了不少。

一陣冷氣襲來,樂無憂猛地清醒過來。但看她現在與玄墨的狀況,她又羞又惱,她真恨不得自己不要清醒。

玄墨盯著樂無憂,心下一動,不由道樂無憂,都說女人是世間最口是心非的生物,果然如此。

樂無憂閉上眼不看玄墨,亦不做答。

真是沒臉了!

丟人!太丟人了!

玄墨明顯不打算就這樣放過樂無憂,他湊近樂無憂,毫不客氣地在樂無憂脖頸上咬了一口。

樂無憂疼得尖叫出聲,她甚至能感覺到脖頸上有液體流出來,血腥味瞬間撲進鼻中。

樂無憂猛地睜開眼,怒瞪玄墨玄墨,你有病就趕緊治。

玄墨很以為然地點頭本王確實有病,想你病!本王現在就治。

樂無憂掙紮著,試圖阻止玄墨你別碰我,我唔

話未完,玄墨便將其給堵住了。

玄墨不想聽到樂無憂口中的各種拒絕,他以為可以忍著逗逗樂無憂,可天知道,樂無憂方才那個眼神簡直就是世間最致命的毒藥,他所有的防線都崩潰,使得他再也顧不得其他,隻想遵循心意,遵循本能。

樂無憂又羞又惱,她還沒有準備好要成為玄墨的人呀!

玄墨,你起開!

玄墨

所有言語都在喉嚨間跳躍,最後順著喉嚨滑落,跌回肚裏。

開始的抗拒,終究還是敵不過玄墨的霸道,到最後,所有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還是全部都發生了。

室內一片溫情,熱度從不減退。

直到深夜,玄墨才真正放開樂無憂。

這個時候,樂無憂已經累得睡著了,玄墨單手撐頭,就這麼看著樂無憂。

樂無憂的身上布滿了青青紫紫的痕跡,那全是他的傑作。

視線偏移,樂無憂身下那一點落紅十分清晰,玄墨出奇的心裏生起一股滿足感,他與樂無憂打打鬧鬧,沒少在生死線邊遊走,他以為他終有一天會殺了樂無憂,沒想到會走到這樣一步。

玄墨盯著樂無憂看了好一會兒才起身抱樂無憂去清洗,清洗的時候,他又沒能忍住地再次要了樂無憂。

待到他真正把樂無憂抱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了。

玄墨盯著樂無憂,就好像看不夠似的,他抬手輕輕觸碰樂無憂紅腫的嘴辰,輕聲道今天本王就暫且放過你!

同時,玄墨心裏有了一個決定,他要樂無憂。

一夜時間,他已經對樂無憂食髓知味了,如此妖精般的女人,他怎能相讓於其他人?

過了一會兒,玄墨覺得疲憊了,方才躺下,他伸手將樂無憂撈入懷中,閉上眼睡了。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縫隙灑向屋內,打在床上,照在那相擁而眠的兩人身上,一層淡淡的光暈籠罩著他們,說不出的和諧。

如果這時有人來的話,一定會驚訝地發現玄墨始終冰冷的麵容變得柔和了,他的唇角甚至帶著些許弧度,而一向與玄墨針尖對麥芒的樂無憂,竟無比安心地躺在玄墨懷中,睡得那叫一個踏實。

兩人就像一幅再普通卻又幸福無比的畫卷,輕易便能感動人心。

樂無憂睜開眼看到的便是玄墨精壯結實的胸膛,長年征戰,又連年被暗殺,玄墨的身上布滿了傷痕,胸前大大小小的傷口好幾條,最令人觸目驚心的是他胸前一直劃到腹部那一條,傷痕又寬又長,看起來十分猙獰,不難想象,他當初受傷時,必定是九死一生,他能躲過重重追殺,活到現在,簡直堪稱奇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