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墨的呼吸近在咫尺,也是這個時候,樂無憂才反應過來:玄墨不是發燒了,是發騷了……
“阿墨……”樂無憂推著玄墨的頭,輕喚。
玄墨眼裏滿滿的欲、望,被樂無憂這麼一喚,原本就躁動不安的心再次狂妄地跳躍起來。
“無憂,你知道現在自己在做什麼?”
樂無憂點頭,答得理所當然:“叫你呀。”
玄墨:“我更喜歡聽你叫得更生動一些。”
樂無憂的臉季瞬間變得通紅:“流氓。”
玄墨:“我隻對你流氓。”
說罷,玄墨毫不遲疑地吻住樂無憂的雙唇,樂無憂一聲輕哼溢出嘴角,徹底點燃玄墨心中的火。
……
玄墨也是極盡溫柔的,雖然很想要樂無憂,到底還是隻要了一次。
玄墨令店小二打開水,親自抱著樂無憂去浴桶沐浴。
樂無憂整個人都軟綿綿的,柔弱無骨地靠在玄墨身上,玄墨一手扶著樂無憂,一手為她清洗,格外小心翼翼。
“累嗎?”玄墨一邊洗,一邊問。
樂無憂輕輕點頭:“有一點。”
玄墨在樂無憂額頭上輕輕印下一吻,溫柔道:“是我太心急了。”
樂無憂搖頭:“不怪你。”
話雖如此,玄墨還是不免心疼樂無憂。
看來,以後得好好克製一下自己了,不能再如此讓無憂受累。
玄墨細細為樂無憂清洗幹淨,又把自己粗略地洗了一遍,抱著樂無憂去床上休息了。
這一睡,樂無憂直接睡到了翌日下午,她醒來的時候,玄墨正半撐著頭看她,眼裏滿滿的溫柔。
樂無憂怔了一下,隨即問:“什麼時辰了?我這是睡了多久?”
“現在才未時,早著呢,你要不要再睡一會兒?”玄墨問:“你餓不餓?要不要先吃點東西?吃點東西再繼續睡,我們也不趕著時間。”
樂無憂不由得好笑:“你把我當豬嗎?睡了這麼久了,還睡,再睡下去,渾身的骨頭都快散了。”
玄墨也樂了:“哪有睡散骨頭的?”
樂無憂翻身坐起:“肚子也真有些餓了,我們吃點東西,然後出去逛逛,我很久都沒有好好地看過江南的風景了。”
玄墨一臉寵溺:“好。”
玄墨伸手去扶樂無憂,樂無憂果斷地拍開他:“我又沒缺胳膊少腿的,你這麼小心做什麼?”
“那昨晚是誰讓我輕點,輕點的?”玄墨挑眉反問。
樂無憂的俏臉頓時紅了,有些氣急敗壞地狠狠地拍了拍玄墨的手:“你丫的別得寸進尺。”
玄墨季捂著自己的手,一臉委屈:“無憂,我哪有?我就說了一句事實。”
樂無憂抬眸,陰冷冷地盯著玄墨:“你若不介意,咱們再來大戰一場?”
玄墨隻覺得一股冷氣自頭頂冷到了腳底,他趕緊討好樂無憂:“我介意,非常介意。”
樂無憂挑了挑眉,玄墨說:“是我嘴賤,我欠抽,別生氣了好不好?”
樂無憂看著玄墨,玄墨一臉討好模樣,就算她有再多的火,也會消失不見,何況,她也沒有真正生氣。
樂無憂翻身下床,取來一旁的衣服開始套上。
樂無憂穿好衣服回眸,卻見玄墨還躺在床上沒有動的意思,其眼睛一刻不離她身上。
樂無憂不禁蹙眉:“看夠了沒有?”
玄墨笑著搖頭:“沒有,這輩子都看不夠。”
樂無憂輕笑:“少在那裏說些甜言蜜語。”
玄墨說:“怎麼會是甜言蜜語?我說的都是真話。”
樂無憂:“我容顏盡毀,你給我說這樣的話。”
玄墨:“我看中的從來不是你的容顏,若然我隻是一個看中外表的人,在你容顏盡毀那一天,我就放手了。”
樂無憂未置可否,但是,她心裏很清楚,事實就是如此。
樂無憂伸手將玄墨的衣服抓來扔到床上:“快點穿好衣服起來。”
玄墨點頭:“遵命。”
樂無憂不禁笑了,她轉身走到妝台前梳妝,玄墨也不再拖延,翻身而起,三五兩下就把衣服給穿好了。
這個時候,樂無憂還在梳頭,玄墨走到妝台前,伸手取過樂無憂手中的梳子,道:“我來幫你梳。”
樂無憂也不拒絕,既然玄墨願意服務,她便成全他,她也省了一些事。
說起來,這是玄墨第一次為她梳頭,他的動作很輕柔,生怕稍一用力就傷到她了。
樂無憂微微眯起雙眸,似在享受著玄墨的服務。
玄墨也是很盡心盡力,如果是一年前有人告訴他,他會給女人梳頭,他一定會一劍讓人腦袋搬家,然而現在,他不會了。
樂無憂的發絲在他指縫中纏繞,絲滑著,就好像有一片輕羽毛在他心間劃過,癢癢的,卻又格外舒服。
玄墨第一次為人梳頭,手腳難免笨拙,有兩次都把樂無憂給扯痛了,不過,樂無憂並沒有給出反應。
不管是輕柔以待的舒服,還是誤扯發絲的疼痛,她都記得清清楚楚的。
好一會兒,玄墨才把樂無憂的發型給梳好。
“好了,無憂,看看怎麼樣?”玄墨有些獻寶地讓樂無憂看。
樂無憂睜開雙眼,銅鏡裏能夠看到自己的發型,算不得很清晰,但也足夠看得清了。
玄墨首次為人梳頭,動作笨拙,梳出來的發型自也是不怎麼樣,隻能算是不亂,完全看不出什麼發型的樣子。
玄墨見樂無憂遲遲不開口,以為她是不滿意,當即解釋:“無憂,我這也是第一次為人梳頭,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