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大的比武台上,尚驚天與一名身著紫衫的男子打得如火如荼,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紫衫男子一身殺氣,出手毫不留情,那狠戾程度簡直就是招招斃命,尚驚天有心讓他,他卻變本加厲,變得更加狠戾,迫得尚驚天身處險地,有好幾次都差點被傷到。
越看,玄墨的眉頭皺得越緊。
樂無憂也是一臉擔憂,她問玄墨:“阿墨,那紫衫男子是誰?出手好狠辣,尚大哥有心讓他,他卻是變本加厲。”
玄墨搖頭:“我也不知道。”
“依此人的功夫,在江湖中應該排得上名號才對呀。”樂無憂一臉詫異:“連你也不知道他是誰?”
玄墨道:“看他的樣子是有備而來,能夠打到最後與驚天對決,必定不是普通人,至於為何江湖中沒有此人的傳說,隻有一種可能:他一直隱於暗處在觀望,在強大自己,取別人的長來補自己的短,隻待今朝來敗驚天,奪得武林盟主之位。”
“為了一個武林盟主,如此費盡心機?”樂無憂蹙眉:“他不僅僅是衝著一個武林盟主來的吧?”
“武林盟主是一個稱呼,若我猜測不錯,他想要的是武林盟主身上的權利,他要統領江湖。”玄墨道。
樂無憂說:“此人一看就是心術不正之人,絕對不能讓他奪得武林盟主之位。”
“就算他奪得武林盟主之位,也未必能夠號令整個江湖。”玄墨冷笑:“江湖不是那麼好號令的,就算是武林盟主也不能。”
聞言,樂無憂有些不解,不過,很快她就反應過來了,她問玄墨:“琴蕭一現,江湖方統,是這樣?”
玄墨點頭:“驚天之所以能夠穩坐於武林盟主的寶座,全在於他有琴在手,而蕭在我手,我們是至交好友,沒有誰能撼動。”
樂無憂了然,卻又不得不擔心:“為何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總覺得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玄墨抬手:“你看那邊。”
樂無憂順著玄墨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尚驚天與紫衫男子已經分出勝負,尚驚天敗,這並不算完,紫衫男子竟當著江湖人的麵要求尚驚天將琴給交出來。
“這不可能。”尚驚天果斷地拒絕。
紫衫男子一身殺氣:“若然不交,我隻能強取了。”
說是取琴,實則,其目標一直都是尚驚天,他不隻要琴,更要尚驚天的命。
“此人是衝著尚大哥來的。”樂無憂蹙眉:“不能讓他得逞。”
玄墨點頭:“你在這裏等我,我去幫驚天。”
樂無憂:“小心點。”
其話音落下,玄墨人已經飛身到了台上,一刹那間,整個比武台上光芒四射,引得下麵一陣唏噓。
紫衫男子卻在此時笑了起來:“我還在想,把琴奪到手,還要去找奪命一蕭,沒有想到,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既然來了,就把手中的玉蕭交出來吧。”
“你以為自己在跟誰說話?”玄墨冷笑:“就憑你這麼點本事,也敢來找我們的麻煩?”
“有沒有本事,你一會兒便知。”
紫衫男子冷冷一笑,抬手毫不客氣地向兩人殺去。
長劍一出,光芒萬道,猶如挽花般,看得人眼花繚亂,卻又不得不承認,美得令人移不開眼。
玄墨與尚驚天相視一眼,誰也沒有說話,但是,他們已經讀懂了彼此的意思。
琴出、蕭現,兩人再一次合作,琴蕭合奏之聲源源不斷地傳出來,很有目標的往紫衫男子襲去。
紫衫男子一見,當即變得興奮起來:“琴蕭皆現,今日不會無功而返了。”
“人長得不怎麼樣,想得倒是很美。”玄墨冷哼:“想要琴蕭,放馬過來取。”
紫衫男子毫不客氣地向兩人逼近,下手之狠,足以毀天滅地了。
玄墨與尚驚天相視一眼,眼裏皆寫著詫異,似是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如此地步,或者說,他們是沒有想到紫衫男子如此厲害,他們琴蕭聯手的奪命之聲,居然對紫衫男子沒有作用。
樂無憂微微眯眸,她越是看紫衫男子,越是覺得熟悉,幾乎是下意識的,她喚了出來:“司徒銘?”
紫衫男子毫無反應,隻顧著應付玄墨和尚驚天。
兩人竭力反擊,誰也沒有料到,紫衫男子會突然轉向,直逼樂無憂而去。
樂無憂緊蹙眉頭,念一起,時光驟停,然而,令她沒有想到的是,紫衫男子竟能穿破她所定格的時光跑到她的麵前。
樂無憂本能地運用異能取來四周的東西,毫不留情地往紫衫男子身上砸,可紫衫男子總能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