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個過去的學生還是那麼咄咄逼人,帕西諾有些招架不住,搓著手道:“其實我還有個想法,也許經常看見以前認識的人,說不定能喚醒他的記憶,我們在一些方麵…可以合作。”
陳洛殊心中冷笑。
什麼合作,你所謂的合作,不就是跟在你身後踏上戰場。
終於知道了帕西諾的想法,和她心裏猜的差不多。
院長這老家夥果然還是那個樣子,說是想搞研究,其實就是想打造一把無堅不摧的利器。
帕西諾一直以來就是一個極端暴力分子。
他之所以冒著天大發風險把江雨澤偷出來,庇護在自己的麾下,不過是為了得到一個戰爭機器罷了。
他所要的,隻是一把能夠斬斷一切的利劍,斬盡惡鬼的殺魔刀。
“如果是要找熟人,也不是非得找我吧?”陳洛殊有些不解。
“當然還可以有其他選擇,但是是別人來做,一個是怕效果不好,另一個怕出亂子,畢竟他那個人以前……你懂的。”
帕西諾對江雨澤始終還是有些忌憚。
畢竟最開始是他把江雨澤從死亡穀地帶出來,雖然當時做了很多項檢查,但總的來說,他們對江雨澤了解的還是太少。
“我不是不想幫忙,可是我婚約在身,雖然日子還沒定下來,但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恐怕……”陳洛殊沒有說下去,但拒絕的意思已經很明顯。
“不用擔心,歐洲那邊我來幫你解決,不過是拖延一段時間,這個麵子他們不敢不給我。”帕西諾滿臉的過度自信。
這個暴君,說著說著調調就往暴力上麵走了。
話說到這份上,陳洛殊也不好一再拒絕,隻得點了點頭。
“最長一年,不管結果如何,我都要離開。”陳洛殊下了最後通牒。
“成交,歡迎回來,點金學院曾經最優秀的學生。
明天就給你辦理入職手續,你就帶西方禮儀課吧,我相信對你來說輕而易舉。”帕西諾臉上堆滿了勝利的微笑。
………………
第二天早上,齊媽媽有事,早早起來上班去了,齊連生肩負起了給齊瀟做早餐的重任,也早早起來鑽進廚房忙活了起來。
齊瀟準時六點半起床,又是新的一天,活力值滿滿。
昨天那場歡樂的鬧劇之後,齊瀟心情特別好,睡了一個大大的好覺。
原以為父母看準王根基當女婿了,卻因為王根基的名字驚天逆轉,讓齊瀟避免了父母的奪命連環催,真是天降喜事,夠她開心好幾天了。
起床第一件事,上廁所。
經過爸媽房間的時候,房間門開著,裏麵沒人。
看來爸媽已經上班去了。
齊瀟不禁感歎,父母還有幾年就退休了,上班居然還是這麼積極,不像她們年輕人,每天上班的心情比上墳還沉重。
家裏沒人,齊瀟忽然有一種解放了的自由自在的感覺,好想高歌一曲,來迎接這新的一天!
“我家住在黃土高坡喔嘔,我爸是我媽表哥,兩人還沒結婚就偷偷摸摸喔嘔,於是就有了我,有了我,有了我~~~~”
齊瀟唱著跳著進了廁所。
齊連生本來正在廚房忙活,聽見齊瀟的腳步聲,剛想出來打個招呼。
聽到齊瀟唱的歌後,腳上上了釘子似的定在了原地,臉頰控製不住地抽了抽。
這死孩子,這麼大了還這麼皮,真是欠缺皮帶炒肉的教育,趕緊早點嫁出去,省得一天生氣。
齊連生怒氣衝衝地走到廁所門口“咚咚咚”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