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士奇走過去輕輕拍了拍江雨澤。
江雨澤醒了過來,“啊?天亮了啊,喔~~~~起床了,我能走了嗎?”
金士奇滿麵微笑:“小兄弟,昨天睡得還好吧?”
“還好,還好,”江雨澤揉了揉眼睛,“睡硬板床對腰背好。”
“那就好,”金士奇努力做出一副很和藹的樣子,“昨天那個報警的人一定要追究你的責任,哎呀現在這些普通人都懂法了,不像過去那麼好糊弄。我們也不能隨便洗掉人家的記憶,隻能按照凡俗的規矩來,勸了一晚上,對方才罷休。這一晚上委屈小兄弟了,我很抱歉。”
江雨澤看到麵前這位很有威嚴的老巡檢員如此客氣,有些受寵若驚:“沒關係,沒關係,文明執法,我都理解。”
“小兄弟果然氣量高潔,胸懷寬廣,”金士奇嗬嗬一笑,“通過我們一晚上的努力,做通了那位報警人的工作,這件事情終於可以和解了,我這就給你打開銬子。”
一番連消帶打,先說是報警人抓著不放,再祭出河蟹大旗,最後表現通過自己的努力,才讓這件事平穩解決,順利的穩住了江雨澤。
隻要江雨澤不往大了鬧,這件事就能扼殺在萌芽當中。
其實金士奇就算沒有準備這一番說辭,江雨澤也不會追究什麼。
因為他…壓根不懂。
江雨澤成為異人才多久,哪知道這麼多彎彎繞,而且他以前在學校是人人喊打的主,根本不懂他對於點金學院的重要性。
能順利離開他就很高興了,壓根沒想過追究這些異人界執法人員的責任。
江雨澤哼哈聽著,心裏還挺感動。
貌似這幫巡檢員還幫他說情來著?還挺有人情味的嘛,光頭王隻要不再找麻煩就好,其他的就算了吧。
說起來他也有不對的地方,平白無故狠K了光頭王幾下。
都是鄰裏街坊的,能和解最好。
齊瀟躲在金士奇的身後,心終於悄悄落地,連連讚歎不愧是所長,一出馬就撥亂反正,天下太平了。
兩人解開手銬,把江雨澤帶了出來,正想倒杯水聯絡聯絡感情,王根基便風風火火地衝了進來。
王根基剛才去所長辦公室沒找到人,問了幾個人才知道所長來留置室這邊了。
他的手上拿著記錄的紙,衝進門後看到江雨澤也在,先是楞了一下,然後馬上指著江雨澤說:“你完了!你跑不掉了,還敢報複殺人,你好狠毒啊。”
“根基,怎麼說話呢,”金士奇生怕王根基又把火頭點起來,怒聲道:“到底怎麼回事,怎麼一進來就不分青紅皂白地說別人!”
江雨澤也是一頭霧水:what the 發克?我殺誰了?
王根基迅速把情況向金士奇彙報了一下,然後說出他的猜測。
他認為,這一定是江雨澤蓄意報複,殺人泄憤。
金士奇聽完,氣得眼前火冒三丈,猛地一掌拍在桌子上:“混賬東西!”
江雨澤嚇了一大跳,霍地一下就站了起來。
金士奇走過去輕輕拍了拍江雨澤。
江雨澤醒了過來,“啊?天亮了啊,喔~~~~起床了,我能走了嗎?”
金士奇滿麵微笑:“小兄弟,昨天睡得還好吧?”
“還好,還好,”江雨澤揉了揉眼睛,“睡硬板床對腰背好。”
“那就好,”金士奇努力做出一副很和藹的樣子,“昨天那個報警的人一定要追究你的責任,哎呀現在這些普通人都懂法了,不像過去那麼好糊弄。我們也不能隨便洗掉人家的記憶,隻能按照凡俗的規矩來,勸了一晚上,對方才罷休。這一晚上委屈小兄弟了,我很抱歉。”
江雨澤看到麵前這位很有威嚴的老巡檢員如此客氣,有些受寵若驚:“沒關係,沒關係,文明執法,我都理解。”
“小兄弟果然氣量高潔,胸懷寬廣,”金士奇嗬嗬一笑,“通過我們一晚上的努力,做通了那位報警人的工作,這件事情終於可以和解了,我這就給你打開銬子。”
一番連消帶打,先說是報警人抓著不放,再祭出河蟹大旗,最後表現通過自己的努力,才讓這件事平穩解決,順利的穩住了江雨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