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三日,如約客棧內出現了極其詭異的一幕。
隻要有白糖的地方就必定會有白寒,有白寒的地方就必定會有陰魂不散的妖界九公主殿下畫扇,而有妖界九公主殿下畫扇的地方就必定會有妖界三殿下棋墨。(第三卷內出現的楚清,不清楚的親可以翻回去再看一遍。)
棋墨是這幾日剛剛插進此隊伍中的,自從灼顏那件事之後,白糖就未曾再見過他,然而未曾想過再見時會是如此尷尬的畫麵。
畫扇是棋墨一母同胞的親妹妹,而棋墨也算得上是和白糖有交情的朋友了,如今自己的親妹妹去和故友搶男人,這讓他顏麵上有些掛不住,更不用說妖界和白寒的恩怨,她的身份又怎麼可能允許她和白寒在一起。
可自己妹妹的性子他又不是不清楚,認定了那白寒又豈是隨便會更改的。
粉肉團子捧著手中的水蜜桃,用袖子仔細的擦了一遍,咬了一口,甜滋滋的道:“按這種形式發展下去,咱家小妖很快就會被搶了男人了。”
玄竹這幾日見白寒如此狼狽,頓時樂了,“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凡人稱這個為桃花債,可在貧僧看來這可是桃花煞啊!”
沒錯,就是桃花煞。
白寒的眉皺的更加深了幾分,他實在是搞不懂這畫扇的心思,他明明與她說的都夠透徹了,可她卻依舊裝作一副懵懂不知的模樣,對他的糾纏也是不減反增,令得他頗為頭痛。
畫扇伸手去扯白寒的衣袖袖角,溫言淺笑的道:“白寒,陪我出去逛逛。”
白糖本在磕著手裏的瓜子,見那女人竟然伸手去扯白寒的袖角,而白寒也不拒絕,頓時眼睛就直了,死死地盯著她那雙蔥白的雙手,似乎恨不得立刻撲上去咬上幾口才好。
這老女人不知是哪根筋抽了,無論她和白寒到哪裏,她總是第一時間趕到,並且還將自己的親哥哥推給了她,自己和白寒聊得是不亦樂乎,即使白寒閉口不語,她也能表現的極其賢淑溫柔。
這姑娘真是絕了,她見過死皮賴臉的,還真沒見過死皮賴臉到了如此境界的女子。
她瞪著眼,不甘示弱的伸出手去握住白寒的手,“白寒,我餓了。”
白寒先是一愣,心裏後又泛起一絲喜意,手禁不住微微一抖,但她卻沒有察覺到這層關係,隻是緊握著他的手對著畫扇耀武揚威的一瞪。
唔,你扯的可是袖子,可她牽著的可是白寒的手。
畫扇大怒,咬牙切齒的上去將白寒與白糖牽著的手扯開,緊握著白寒的手,罵道:“真不要臉!本公主的男人你也來搶!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
白糖反駁道:“到底是誰不要臉,白寒喜歡的又不是你!”
“本公主認識他可比你認識的早!他就是本公主的男人,你隻不過是他抓來給我做肉身的區區一介小妖而已,有什麼好囂張的!”畫扇惡狠狠的瞪著她,手上握住白寒的手又是緊了幾分,“他是我的男人,你不要臉也要有個界限!”
棋墨看著畫扇與白糖你一言我一語的爭執了起來,不知該如何是好,而正主白寒卻是一句話也未曾開口,隻是抿著唇站在那裏,眸中似乎閃現過饒有趣味的眼神,一閃而過,卻被棋墨明銳的捕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