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知道丹小姐打算怎麼化解我月家與豐家的矛盾?”聽了月丹的話,月瀾不禁嗤笑著問道。
“你們把抓的豐家人都放了,在向豐家道個歉,賠償他們一點損失,我相信豐家看在本小姐的麵子上,就不會計較你們的失禮了!而且,我還聽說豐家大小姐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你與豐家既然有如此親密的關係,更不應該跟豐家鬧成這樣!不過,我貌似聽說豐家大小姐也被你關進了牢房,月瀾,你怎麼能如此對待自己的發妻?”月丹說著說著,絕美的小臉蛋便又板了起來,顯然十分不讚同月瀾的做法。
月瀾默默聽著,卻不急著發表意見。
可月丹急於表現啊,所以,她見月瀾不吱聲,自覺很沒麵子,語氣又不禁又冷了幾分,並怒聲道:“月瀾,本小姐的話你沒有聽見嗎?”
“聽是聽見了,隻是丹小姐隻怕有所不知…”月瀾淡笑著瞥了眼坐在月丹身旁的俊美男子,才表情古怪的笑道。
“我不知?我不知道什麼?”月丹十分上道的問著。
月瀾笑得愈發神秘,並不急不緩的反問:“丹小姐知道那些豐家人為何被抓嗎?”
“為什麼?”月丹忍不住配合的問月瀾。
她隻知道豐家有了麻煩,卻不知道豐家人為何會落到月瀾手裏,她並未關注過此事,也沒想到月瀾麵對她的身份竟然也如此堅持,原本,按照她的想法,她覺得自己既然說出了那樣的話,月瀾就應該迫不急待的放人了,可現在,情況明顯與她預料的不符,這也讓她感覺特沒麵子!
而月瀾,見月丹被自己牽著鼻子走了以後,還特意將後背舒服的靠在了椅背上,又端起麵前的茶杯喝了口茶,然後才慢調斯理的道:“被抓的那些豐家人,是因為三更半夜前來月家欲行不軌…”
“你胡說!”月瀾的話才剛開了個頭,就被月丹身旁的俊美男子憤怒的打斷了!
隻見那俊美男子氣得漲紅了臉,眸中更是殺氣騰騰,好像恨不得要將月瀾生吞活剝了似的,月瀾卻不害怕,並淡淡道:“我話還沒說完,這位公子是不是太著急了點?莫非,是心虛?”
“月瀾,你胡說什麼,澤哥才不會心虛!”俊美男子沒等開口,月丹就情不自禁的替他辯解起來。
月瀾瞧著這狀況,笑得十分魅惑道:“丹小姐,你胳膊肘兒如此往外拐,真的好嗎?你應該還沒嫁給這位豐家公子吧?月家知道你這樣嗎?要知道,咱們可都是姓月的,還是說,嫁出去的女兒真的有如潑出去的水?可關鍵是,你還沒嫁到豐家啊?”
“在這點上,你真得學學豐柔,那女人,擺明了身在曹營心在漢啊!嫁到我們月家二十來年,可卻沒少往豐家劃拉東西!”故意頓了下,月瀾又無比幽怨道。
月丹聽得有些惱羞成怒,該死的月瀾,分明就是想要挑撥離間,偏偏,她還不能說月瀾說的是錯的!
尷尬的看了眼她的澤哥,月丹強顏歡笑著解釋:“我是幫理不幫親!”
“可我的話還沒說完,你怎麼知道理不在我這邊呢?”月瀾不解問道。
月丹被問得語塞,吱唔著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最後,她惱道:“那你到是快說啊!”
“好吧,我繼續說,請豐家這位公子不要在打斷我的話了,好吧?”月瀾看著某位澤公子問道。
澤公子懶得搭理月瀾了,他真心沒想到,下界之人居然如此詭詐多端,真是氣死他了!
事實上,這位澤公子之所以會來到風炎大陸處理此事,完全是沒把風炎大陸的月家放在眼中,他的一些想法甚至跟月丹的那名婢女一模一樣,也是覺得隻要自己亮出上界之人的身份,風炎大陸上的月家人就應該立即跪舔,可誰成想,他遇到的是油鹽不進、軟硬不吃的月瀾,這下子,他真是踢到大鐵板了!
原本以為此次前來風炎大陸必定大功一件的澤公子,現在也不太敢肯定自己能不能完成任務了!
想到這些,澤公子心裏那個糾結喲!
月丹心裏也不怎麼好受,可是當著她澤哥的麵,她必須得硬撐著,否則,麵子往哪擺?
另外,隻要一想到,來風炎大陸之前自己曾經對豐澤誇下海口說,風炎大陸上的月家不足為懼,肯定會聽她的話…她此時便覺得格外打臉!因為月瀾根本不給她麵子啊!
短短瞬間,兩個意氣風發、誌得意滿的上界人,都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有些蔫了,現場氣氛也一下子沉寂起來,可月瀾卻感覺心情大好,並一臉歡快的繼續道:“在那個月黑風高的夜晚,陰沉的天空還降著狂風暴雨,豐家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