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火青自然立馬驚醒。
房間很黑,沒有開燈,但是她還是一下子便認出來了身上的男人是方棣州。
他喝了很多酒,因為她嗅到了酒味。
她的恐懼感當即又產生了,在地下室的那個晚上他就是喝醉了,然後狠狠地折騰她。
她的臉上很癢,他壓在她身上,纏纏綿綿地親著她的小臉蛋。程火青不禁捏著兩個小拳頭捶打他,還用厭煩的口吻說:“方棣州,你幹什麼?放開我!”
她的拳頭落在方棣州身上,對於方棣州來說就像是撓癢癢。可是方棣州還是甚覺不爽的爆了一聲粗口,“Fuck,老子養著你有什麼用?不給親不給碰,嗯?”
一時間,程火青又被他的這個行為給驚呆了。她想:他怎麼…怎麼這麼粗俗?居然說髒話爆粗口?
她擰起秀眉,跟他在一起久了,他雖然像個暴君,但是一直以來他的修養始終極好,行為舉止談吐間都透著一種矜貴的氣質。排除在床上的時間,他完全就是一個禁欲係高冷男神。
“方棣州,你快點放開我,你說過不碰我的……”程火青又說。
“嗬……”方棣州又笑得很冷,再用性感的嗓音說:“我說的話,你記得這麼清楚?男人哄騙你的話,你也信?”
發現他像笑話白癡一樣笑話著她,程火青的胸腔內又滯堵著一團氣體。
不過,也不等她再應聲,方棣州便堵上了她的唇,“……”
他在親她,那張柔韌的薄唇,在她的唇上肆意碾壓。她甚至都聽到了他喉頭滾動的聲音,感覺好像是饑渴好久了。
忽然,程火青張嘴,直接一咬他的唇瓣!
“啊……”方棣州疼的輕哼一聲,然後撐著雙手立起了身,居高臨下睥睨著她。
即使喝醉了,他的雙眸依然清朗。他一動不動的盯著她,好像是盯著自己的獵物。
在盯了好久後,他的雙眸也愈發深邃、凜厲、複雜。忽然,他還問她,“程火青,你為戚雲飛擋刀,是因為他那張臉?還是因為他的身份?你想做他的太子妃,是不是?”
“什麼太子妃,我有自知之明,我不配!”程火青立馬氣道。
“嗬,知道就好,你是不可能成為太子妃的,不要聽戚雲飛瞎忽悠你!”方棣州又說。
程火青又不以為然的撇了下唇,因為她真的從未想過要跟戚雲飛扯上關係!之前她隻是把他當成了過去的陸心錚!
不過,忽然的一瞬間,程火青又抓到了一個重點。隨即,她整個人的精神都變得比較振奮了,連忙詢問方棣州,“方棣州,你怎麼知道……知道那張臉?”
方棣州又倦怠的掀了一下眼皮,嘴角還噙出一抹薄涼的笑意,說:“當然知道。不就是……不就是陸大哥麼?”
程火青不禁加強了戒備,又立馬道,“方棣州,你想幹什麼?你不要對陸心錚動手,要不然……!”
“方棣州,不要碰我!”在緩過神來後程火青又尖叫一聲,然後不停地拍打著他的手臂,想將他的手拖出來。
方棣州卻不肯鬆手,他都多久沒碰她了,久到都快不知道女人的滋味了,他可不想當和尚。
當初是她要死不活的,他無奈才說了不會碰她。但是他看她現在又活過來了,知道拿自己的命保護別人了。他這樣養著她,可不是為了便宜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