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在這裏!”程火青激動的揮手,對著程悸達喊。
現在的程悸達,跟正常人沒有什麼兩樣,他的病都好了,大步的走向程火青,“青青……”
待他走近後,程火青一把抱住了他,像孩子般撒嬌,“爸爸,我們終於團聚了,太好了,我好想你……”
“傻孩子,爸爸也好想你好擔心你,你怎麼樣?我們走後,方棣州沒有為難你吧?讓爸爸好好看看。”程悸達說。
“爸,我沒事,其實,方棣州就是陸心錚。”程火青又一邊笑一邊告訴他。
“什麼?”程悸達一驚。
“爸,方棣州就是陸心錚,他沒有死,他隻不過是變了一張臉。但是這些都不重要了,我現在自由了,以後我跟他沒有半點關係了。”程火青又說。
程悸達是知道自家女兒對陸心錚的感情的,不禁滿臉擔憂的看著程火青,又安慰她說:“青青青青,如果你不開心,那就不要勉強自己去笑,因為這樣會很累的。”
“爸,我的笑不是勉強的。我看見你真的覺得開心,現在我們走吧,別在這裏久待了。”程火青又解釋說。
程悸達又點了下頭,再接過她手裏的行李箱,跟她一道往前走。
程火青挽住了他的手臂,走著走著又問他,“對了爸爸,東野現在怎麼樣了?”
“東野現在在B國,正在接受康複治療。他的手和腳都需要時間才能痊愈,你不要太擔心。他的爸爸媽媽都在那裏照顧著他,而且他很積極的配合治療。他還讓我帶一句話給你,很快你就會看到一個完好如初的範東野。”程悸達說。
程火青更覺欣慰,又點了下頭,說:“好。爸爸,看到你們都好了,我便覺得好了。”
程悸達在這邊,租了一套九十平方的小居所。麵積不大,但是環境不錯,適合居住。
回來之後,程火青花了兩個小時,弄了一桌的菜,然後還拿上一瓶紅酒。
吃飯的時候,父女倆碰杯,看上去都很開心。因為過去的陰霾終於一散而空,他們終於可以迎接更好的明天了。
“對了,青青,你說方棣州就是陸心錚,那他為什麼要這樣對你?”忽然程悸達又疑惑的問她。
程火青又答的很快,“爸,陸心錚說,五年前你派人害了他。”
乍時,程悸達身軀一震、麵色一沉,然後直接搖頭,“我絕對沒有!我很早就說了,隻要是你喜歡的男孩子,爸爸都喜歡!因為爸爸相信你的眼光,青青,你相信爸爸麼?”
“爸,我相信你。畢竟從前在我們家,當家做主的人很多。而且很多的人,她們都看我不順眼……”程火青又說,說到後麵時,沒有再繼續說完全。
程悸達又點了下頭,並且麵露更重的慚色。到了如今他也終於發現了,梁冰宜跟她所生的那三個孩子,都有多麼的不可靠。他們一心想要的,隻有他的產業,卻極少真正關心他本人,甚至巴不得他早點死。而他從前總是很縱容他們,對於他們欺負和打壓程火青,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