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媳婦兒你跟了我,我肯定疼你,要啥都給買。乖,別怕,媳婦兒誰敢欺負你,爆相公公大名。”姑娘跟他說。
江喻白:“……”
平生救人無數的江警官頭一次被一個嬌滴滴的姑娘一把拉到身後,那滋味真是妙不可言。還好他這是開著別人的小號,也沒熟人在線,否則可真夠丟人的,足夠隊裏笑上整整一個月。
得了吧。人家姑娘都不嫌棄他,他還有什麼好說的?
不求你帶給她什麼,倒是她一門心思不讓你受委屈,放現實裏這姑娘就是他真愛。
仔細想想,這是一多好的姑娘啊。操作好,脾氣好,性格也不錯,難怪他那好兄弟會念念不忘、逢人就講“小魚女神”,別說他了,遇上這麼好一姑娘,就連向來沒有情緣念頭的江隊長都情不自禁要動凡心。
“誰是媳婦兒了。”江隊長問她。先前她幾句話出口,他也聽出來這姑娘開了兩個yy,而且另一個顯然開了變聲器,那頭都當她是男人。
別人管她當男人沒關係,倒是正合江隊的意,沒男人騷擾他看上的姑娘。但姑娘自己也當她是男人,那可不行了。
“誰是媳婦兒了。”這事兒必須要說清楚。
她很乖:“……我是媳婦兒,我是媳婦兒。”
是吧,這是他媳婦兒。就算非得以“搞基”的名義情緣,他也得是上麵那個。
手機電充滿了。兵甲榜排行第一的大神,真男神喻白立馬上線。
頭一次在世界頻道開金口,甚至於他還拿了個成就。
“策藏官配,先策後藏。媳婦兒調皮,多擔待。”
***
當警察就這一點不好,有任務來了,說走就得走。你耽擱半秒,都是棄人民於危難之中,愧對你一身榮耀。
一走就是一個月,好不容易要把手頭的活忙完了,江喻白躺在床上,琢磨回去要請幾天假,好好休息一下。走得匆忙,沒跟兄弟夥打招呼,也沒跟他看上那姑娘說一聲。
連著被甩了三次,江警官心頭隱隱不安,那叫小魚的姑娘不會拋棄他的吧?
登上yy去找她,聽她第一句“我要報警了”。
——沒事兒報什麼警,江隊長心裏一緊,她受誰欺負了?
那頭姑娘絮絮叨叨跟親友說她要兩肋插刀、伸張正義,這頭她就成千夫所指,眾矢之的。
江警官是想幫忙來著,換了別人他懶得管,可這姑娘是他的,他哪能不管?可真當江警官過來一聽,人家姑娘不僅能自己解決,還解決得很好,有理有據、合情合理,頗有君子風度,根本輪不到他插手。
江警官的正義隻好暫時擱淺。
姑娘說了:“月夜花花,你給我聽清楚了。以前的事情,我可以看在浣花溪的麵子上不追究,但是從現在開始,管你情緣還是親友,誰再敢揪著那點破事纏著唐小炮和陸開心不放,膽敢動他們一個手指頭,天涯海角,我顧小魚照殺不誤!”
哦,小魚,她叫顧小魚。
那不正好嗎,喻白,他叫江喻白。
感情兩人還一直用著情侶名,藏得很深,不去留意,還真不知道。
江隊長笑著直揉眉頭,他好像真有點對她上心了。
大概能想起那個叫持劍禦風的道長是什麼人,也能明白一個在所有人麵前都偽裝成男人的姑娘在持劍禦風麵前用女孩兒聲音是什麼意思,江隊長心裏莫名發堵,憑什麼那道長能有這種待遇?
“是男是女跟你有什麼關係,她是你能惦記的人?”江隊長沒跟他客氣。
持劍禦風的輕狂自傲是骨子裏帶的:“你誰啊。”
“你連他是誰都不知道,你也有臉在這裏吠?”江隊長隻知道這姑娘很乖,真沒想過她居然還會頂嘴,而且罵起人來一個髒字都不帶,爽快。
“喻白……”她喊了一句。
“恩。”
“你怎麼在這裏?”
“怕你受欺負。”江喻白坦言。他知道這姑娘心眼兒好,仗義成這樣,指不定要吃多少啞巴虧。
可他不喜歡他的姑娘受委屈的樣子,他喜歡看她蹦蹦跳跳的走路,四處給人嘴裏塞糖葫蘆,看誰鬱悶就跑去摸摸誰的頭,仗義地要向他伸出援手,帶他打競技場。
是吧。
他的媳婦兒就得笑得甜甜的,一點委屈不能受。
至於陪她打本,“意外”摸出了玄晶……江警官又不傻,這姑娘一出現就動搖了他隻劍俠不情緣的念頭,還越處越喜歡,在裏頭陷得一塌糊塗,除了國家和群眾,腦子裏全是她——他還能沒點情緣之外的意思嗎?
男未婚,女未嫁。
天公作美。他怎麼就不能有點別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