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裳並沒有對他進行什麼控訴,隻是靜靜的看了他一會兒,隨後敲敲桌子。
那個男仆走了進來,手中拿著一個瓷瓶。
南宮彥看著雲裳修長的手指把瓷瓶裏的藥丸全部倒了出來,隨後放在手心中慢慢地數著,忽然有了不祥的預感。
“雲裳你要做什麼?我警告你,我是太子!我是太子!你敢動我?”
雲裳抬眸看了他一眼,柔聲道:“都說啊,兔子急了都咬人呢。殿下喊這麼大聲,看來是真害怕了呢。”
說著,鬆開手,站起身,示意那男仆捏開南宮彥的喉嚨,便把那一把紅色的藥丸都倒了進去。
“你!”南宮彥恢複自由身,本想撲上去反擊,卻不想自己已經是渾身上下動彈不得了。
不僅如此,還十分燥熱。一股股熱流在身體內亂竄著,下體很快起了反應,卻是像要炸裂了一般的飽脹,脹得他生疼。
雲裳蹲下身子,指尖輕輕地在南宮彥的大腿上來回地畫著圈圈,另一隻手則用匕首劃開了他的褲子,隨後——
將他兩條腿上的經脈全部挑斷!
“太子殿下,你要是再不去找幾個女人好好發泄一下呢,怕是以後就要不舉了。聽說你還沒有兒子呢。這沒了繼承人,可怎麼保住自己的太子之位呢?”
南宮彥狠狠地瞪著她,說不出話來。
雲裳巧笑嫣然:“南宮榆廢我弟弟,我廢他兒子。至於你做的那些齷齪事……”
她看了一眼他異樣的下體,輕笑了一聲:“也算是報回來了。”
說著,她起身慢慢地往外走。那男仆連忙拾起地上的大袍,給她披上。
酒樓裏人來人往,熱鬧非凡,身後是被丟在包廂裏的南宮彥。雲裳一步一步地拾階而下,心情卻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愉快。
也不知道大人拿到東西沒有。
夕城。
蘇尋錦連續幾天都跟著清羽後麵從早折騰到晚,終於是扛不住了。這天早上說什麼都不肯起來,一覺睡到中午,這才懶洋洋地起來。
隔壁的房間裏,鍾離铖一個人在看書。見蘇尋錦起來了,便帶著她去樓下找了點吃的。
“我們什麼時候走啊?”蘇尋錦轉轉眼珠。
等到上路了,她又可以天天睡覺了。
“你幹嘛急著要走?”鍾離铖打量了她一下,悠悠道,“上路之後可是要天天騎馬的,沒有馬車給你坐。從早到晚就是趕路,連飯都不一定吃得上。要是運氣不好的話還會碰上土匪,你確定你不想在這裏多休息幾天?”
蘇尋錦瞪大了眼睛,撇撇嘴:“幹嘛跑這麼快,西域又不會跑掉。慢慢走好了。”
鍾離铖見她不情不願的樣子,輕聲笑了起來。
“慢點吃,等會兒吃完了帶你去個地方。”
蘇尋錦興致衝衝地跟著鍾離铖出了城,然後便見到了一片連綿起伏的山峰。
“真……好看!”蘇尋錦言不由衷。
鍾離铖則是非常鄙視地答了一句:“這有什麼好看的。我要帶你看的東西在山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