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她的無禮本來有些不滿和厭惡,直至她稚嫩的聲音說出“生死人肉白骨”這六個字。
他突然聞到了她身上極淺的草藥的味道,難道,她還懂醫術?
他心中已隱隱知道答案,直到她肯定的回答,他又驚了。
之後,不忍於她的固執,他本想殘忍地道出血蟾蜍的事情令她死心。
然後,她再次成功地驚倒他了。
她竟然還真的把血蟾蜍拿了出來。
他頓時石化,感覺上天玄幻了。
……
江月白還沉浸在回憶之中,聽到滄然突然驚叫一聲。
“怎麼了?”他回身看去,發現她的目光太過幽光,逼人地看著她。
“怎麼……了?”江月白心中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滄然眸光幽深,“這裏……是落羽國皇城城郊?”
江月白感覺更加忐忑了,“是啊……有何不妥?”
滄然的臉上已經出現了古怪的微笑了,“你是……江神醫?!”
江月白怔了怔,“……對不住,是我疏忽了,我叫江月白。”
滄然露出了個徹徹底底絢爛的微笑。
可就是這絕美的微笑,他怎麼覺得滲得慌呢。
“不久前,你是不是接見過一個貴人,是落羽國的丞相?”滄然語氣古怪。
江月白想起秦予曜,那次,半夜了,突然有人闖穀。
他本來薄怒,又聽是疑難雜症。
對於疑難雜症他向來很有興趣,不分晝夜,於是把人放了進來。
看到秦予曜的那一瞬間,他和青無,雙雙愣在原地。
想到那個“疑難雜症”,江月白白皙的臉頰上掠過一絲淺淺的緋紅。
滄然看到他這絲緋紅,心中已經知曉了。
這就是那個解她藥粉的人!
江月白還在想秦予曜的藥是誰下的,突然見滄然對他露出個陰森森的微笑,接著,陰測測地說了一句:“你應該慶幸,這次你救了阿溟。”
“……?”江月白疑惑地看著她。
滄然高深地笑了笑,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問道:“他醒來了嗎?”
江月白淡淡向藥香嫋嫋的小屋看了一眼,“還沒有,他的身體要融洽血蟾蜍的血性,需要七七四十九天。”
“七七四十九天……”滄然抬頭望了望天,發現這裏令其同樣濃鬱,驚喜道:“你擺了聚靈陣?”
江月白嘴角含笑,“是的。”
滄然眼眸一亮,“這陣子,我就打擾你了。”
真是相當不客氣啊……
不過江月白非常好奇她一身的本領,也打算和她好好探討探討,樂意地儒雅笑道:“不必拘謹。”
滄然覺得很好,趁著這段時間,她可以好好休整一番。
這裏的靈氣濃鬱,她終於可以有一段安寧的日子好好練功。
三生三世桃花陣的威力她深知,所以,在江月白的月酣穀裏,很安全。
滄然一想到即將的日子,就覺得心情頗好,於是,笑眯眯地看著江月白:“看在這樣的份上,我就不計較了。”
不計較?
江月白還是不明就裏,他好像沒有得罪過她?
滄然心情頗好地轉身,打算去看看夜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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