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然心中正煩悶,沒有人可以傾訴,也就不對夜秋冷臉,微微失落地說:“是啊。”
“為何沒有去找太子?他這七年來很痛苦。”夜秋語氣平淡,聽不出他是什麼態度,整個人如同耀眼的海棠花般令人炫目。
滄然也懶得計較他是惡意還是善意,撇了撇嘴,沒說話。
夜秋沒有問她這七年去了哪裏,倒是上下打量她,眼底閃過一道疑惑:“你怎麼好像沒有變過?七年了,你應該十八九歲了才是。”
滄然落寞一笑,也沒有去解釋什麼。
夜秋見她如此頹廢的樣子,似有所感地說:“難道你已經去見過太子了?啊,對了,今天是太子封妃。”
滄然狠狠瞪了夜秋一眼,她知道他是刻意的。
夜秋嫵媚一笑,整個人散發著驚心動魄的魅力,緩緩開口相邀道:“七年沒見了,你我也算是好朋友,看你這麼可憐的樣子,就請你喝會而酒吧。”
滄然正煩悶,恨不得醉過去才好,當下點頭,苦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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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溟隨意走在皇宮裏,感覺到暗裏跟隨的那道氣息已經沒有了,不由得氣悶。
難道她這就走了?
犯了這麼大的錯,竟然就這樣放棄了?
夜溟說不出是疼痛還是諷刺,隻不過心裏猛然泛起了熟悉的恐慌,那是七年前滄然離開的時候一模一樣的感覺,他愛她入骨,雖然她將他的真心當狗吠,當不可否認看到她重新出現的那一刹那他沉寂的心終於複蘇,他凝固的血液終於重新流動。
夜溟一想就越來越慌張,他決不允許滄然再次離開,絕不要再次承受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
夜溟轉身,立刻去找。
……
天色漸漸黑下來。
滄然從夜秋的宮殿中走出,有微醺的醉意,不過理智卻還是該死的清醒。
喝了酒,她沒有成功忘掉那些心痛和嫉妒,卻讓她對夜溟的情感更加濃烈清晰地浮上心頭,好像要把她灼傷了一樣。
一想到今天封妃的場麵,滄然的心痙攣了一下,搖搖晃晃地走在宮道上。
她其實沒醉,避開侍衛的能力還是有的,她隻是想發泄一下。
其實就算夜溟今天對其他女人讚賞,還是抹不了她心中的愛和愧疚,她想清楚了,既然愛他,就絕對不會輕易放棄,她要努力讓夜溟消氣,重新接受她,她相信夜溟不會真的不愛她了。
滄然眸裏閃過堅定,向夜星殿掠去,她知道今天夜溟留宿皇宮,她要再去找他,就算他現在還生氣也要守在他的身邊……
……
夜星殿裏燈光如豆,夜明珠散發著溫潤絕世的光芒。
夜溟從外麵大步走進,腳步很急,臉上滿是焦躁和慌張。
一天了,都沒有找到阿滄。
難道她真的走了?
一想到這個可能,夜溟的心猛地撕痛起來,他自嘲地一笑,走進寢殿。
寢殿裏,空氣中彌漫著甜膩的香味,一股旖旎的氣息傳了出來。滄然心中正煩悶,沒有人可以傾訴,也就不對夜秋冷臉,微微失落地說:“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