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師,這隻凶殘的女鬼就拜托你了啊!”說完,趙隊就立即躲得遠遠的,生怕會被女鬼給記恨上。
然而,即使附身在牆壁上,安靜還是感受到了危險,當見到老頭嘴角揚起一抹輕蔑不屑的弧度時,她心頭更加警惕了幾分。
“嗬,我還以為是什麼厲鬼呢!原來隻是一隻小鬼而已,而且還是一隻沒什麼怨氣的新鬼!王家就為了這麼一隻小鬼浪費掉老夫的一個承諾,嗤,王家的子孫還真是越來越不成器了啊!”
八字胡老頭雖然對王家人的大材小用感到不虞,卻還是從口袋裏掏出一張黃符,對準安靜所在的地方,嘴裏開始奇快地念著一些讓人聽不懂的法訣。
雖然聽不懂八字胡在念什麼,但安靜也知道要是真的等對方念完,她定然落不到什麼好下場,所以,她放棄了無謂的藏匿,身形一閃,雙手成刀立即朝著老頭攻擊過去。
見狀,八字胡老頭是輕蔑一笑,壓根不把安靜來勢洶洶的攻擊看在眼裏,她連厲鬼都不是,靈體無法接觸不到人類,所以,她是根本就沒辦法對人類造成傷害的,還真是愚蠢的小鬼啊!
就在靠近八字胡老頭時,安靜身形倏地停下來,猛地內力外放將八字胡老頭給轟飛了出去,她當然知道她是碰不到老頭的,而且,就算能碰到,他手上拿著透著熾熱危險氣息的黃符,她也是不敢與對方硬碰硬的,所以,她的目的不過是故作玄虛迷惑對方,繼而用內力傷了對方罷了。
因為擔心隻輕傷了對方,對方還能對她施法作術,所以,安靜不敢掉以輕心,用了三成內力外放將他轟飛出去。
而且,她將老頭轟飛的角度經過了計算,所以,當見到老頭狠狠砸在趙隊身上時,兩人都發出淒厲的慘叫聲時,安靜眉眼挑起,冷哼一聲,這兩個家夥都是替王家為虎作倀的狗東西,死不足惜!
可惜的是為了將趙隊也砸傷,安靜隻能將老頭往隧道外轟出去。
見老頭還能睜著眼眸盯著她時,安靜眉頭微微蹙起,此時太陽還沒徹底下山,她不能出到隧道外給老頭子和趙隊補多一刀,還真是遺憾啊!
八字胡老頭不敢置信地看著安靜:“你,你怎麼能夠出手傷人?你不過是一隻小鬼而已!”
見八字胡老頭唇角溢血,還對著空氣驚懼地說話,趙隊即使被餘熱仍然厲害的夕陽照著,也沒有見到任何東西,卻還是被嚇得臉色煞白,後背發涼,他不由結結巴巴地說道:“大,大師,那隻女鬼是不是太猛了,連你老人家也,也滅不了啊?”
安靜站在隧道口內,眉眼冰冷至極,道:“大師?嗬,不過是為虎作倀的小人罷了!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能不能滅了我!”
聞言,八字胡老頭是驚怒不已,他本想再次驅動黃符將那囂張女鬼給滅了的。
然而,身子才一動彈,他的五髒六腑都像被一隻利爪緊緊攥著疼痛萬分,他最終還是在安靜輕蔑不屑的眼神下,匆匆爬起來,帶著趙隊鑽進警車灰溜溜地離去了。
“陳大師,這隻凶殘的女鬼就拜托你了啊!”說完,趙隊就立即躲得遠遠的,生怕會被女鬼給記恨上。
然而,即使附身在牆壁上,安靜還是感受到了危險,當見到老頭嘴角揚起一抹輕蔑不屑的弧度時,她心頭更加警惕了幾分。
“嗬,我還以為是什麼厲鬼呢!原來隻是一隻小鬼而已,而且還是一隻沒什麼怨氣的新鬼!王家就為了這麼一隻小鬼浪費掉老夫的一個承諾,嗤,王家的子孫還真是越來越不成器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