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些,蕭何憋不住的笑了一會兒,還是在魏大聖殺人的眼神警告下,才堪堪忍住了,又繼續道,“還有魏家那位小姐,幫著整了一出擂台比武招親,咳咳,每一個來的女人都要和大聖切磋一下,大聖已經連續被打了兩天了,聽說明天還有前來挑戰的,咳咳,不是,是來相親的,據說身手更加高強,是特種兵的最優秀選手。”
蕭何磕磕絆絆的說完了,魏大聖聽的一臉死灰,忽然一下子拉開自己的襯衣,露出裏麵青一塊紫一塊的胸肌來,“嗚嗚,這是證據……”
玉樓春掃了一眼,就撇開臉,向大少一時不察,讓她看了別的男人的胸肌,頓時麵色不好看了,衝著魏大聖就吼道,“特麼的敢在爺女人麵前耍流氓,你是不是挨揍挨的還不夠?”
“噗……”魏大聖趕緊把衣服攏起來,退後兩步。
玉樓春無語的問,“你既然打不過為什麼不躲著呢?”
聞言,魏大聖又想哭了,“嗚嗚,我能躲到哪裏去啊?我差點都想進警局尋求保護了,可姑姑還是能把我找出來,那個華山論劍更是變態,我不管藏哪兒,她都能把我抓回去,嗚嗚……”
玉樓春嘴角抽了一下,“那現在呢?怎麼不相親了?”
“嗚嗚……不是不相,噗,我已經被相看了一天了,她們見我實在是撐不住了,才讓我回來休息,嗚嗚,說是養好了明天繼續!”
“那你……可以服軟啊,就說自己相中了不就可以不用再繼續了?”
“噗,服軟?我從第一天就宣告投降了好不,我跟那兩位姑奶奶說,我不打了,我相中了,可她們太喪心病狂了,她們說人家沒相中我,嗚嗚,一定要找一個彼此情投意合的,噗,她們這是不把我玩殘了不罷休啊……”
“……”玉樓春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看來珊珊幫自己出的這口氣可夠狠的,魏大聖身上的傷一點不作假,看他這幅絕望悲痛的樣子,好吧,之前的那些懊惱也都煙消雲散了。
“小樓,現在隻有你能救我啊,嗚嗚……”魏大聖又開始哭訴。
玉樓春淡淡的道,“為什麼求我呢?求向夫人和珊珊更合適吧?或者你家老爺子?”
魏大聖搖頭,“沒用,求她們都沒用,隻能求你,嗚嗚……”
“為什麼?”
“因為她們都是為了你出氣唄,咳咳……”魏大聖下意識的脫口而出,被蕭何踹了一腳才止住後麵的。
玉樓春要笑不笑的,“這話從何說起啊?我們之間有仇嗎?她們又為什麼替我出氣呢?”
魏大聖眼神亂竄,“啊?是啊,我們之間哪裏有仇有怨的?咦?剛剛我是不是被什麼鬼魔附體了?”
玉樓春冷笑不說話。
魏大聖心裏一陣陣的發毛,無奈看著向大少求救,那眼神抽搐的跟中風一樣,“表弟弟,表弟弟,你說句話唄……”
向大少眼眸也開始閃爍,“要爺說什麼呢?”
魏大聖嘴角抽抽,“俗話說,做人留一線,他日好像見,呸呸,我這是說的什麼鬼?”
向大少不客氣的攆人,“知道是鬼還不趕緊滾蛋?”
再扯下去,就把他給暴露了,他剛剛才活過來!
玉樓春似笑非笑的看著兩人,不說話。
魏大聖從這裏得不到安全證,打死也不會滾的,他暗暗給蕭何使眼色,尋求救援。
蕭何看戲也看得差不多了,硬著頭皮笑著開口,“小樓啊,你看大聖這些日子罪也受了,挨打也挨夠了,這相親的事是不是能暫時停停?以後等看他再不順眼了還可以繼續嘛,一下子玩殘了以後腫麼辦?你說是不是?”
“噗……”魏大聖瞪著蕭何,還可以這麼幫?
蕭何麵色不變,笑吟吟的看著玉樓春。
玉樓春點點頭,“理是那麼個理,可我沒那個本事讓向夫人和珊珊停下啊,她們也是為了魏總好,找一個門當戶對的魏少夫人可不能馬虎隨意了。”
蕭何也點頭,“是極,是極,嗬嗬,不過也不急於一時嘛,再說了,這幾日不是還要錄製節目嘛,大聖忙著打擂招親了,誰來操辦?”
魏大聖聞言,趕緊低頭附和,“是,是,明天咱們就開始錄行不行?嗚嗚……我實在是抽不出空去挨揍了。”
玉樓春嘴角又抽了一下。
蕭何笑著道,“小樓,你就跟向夫人和魏小姐說一聲吧,行不行都算是你盡了力了,你看這樣可好?”
“對,對,小樓,隻要你說一聲,我就領情,這個情我一定領的妥妥的,這輩子都忘不了,我給你當牛做馬都行……”
向大少忽然不悅的插了一句,“當牛做馬就不用了,還輪不到你!”
“呃?”魏大聖一臉懵逼,這當牛做馬還要排隊搶?
蕭何也不解,隻有玉樓春皺眉,心裏閃過不好的預感。
果然,向大少見那兩人都不解,好心的解釋了一下,“當牛做馬就是讓她騎的,哼,你也想跟爺搶,簡直作死!”
“噗……”
蕭何也摸了一把汗,原來當牛做馬還有這麼邪惡的深意?又長知識了!
玉樓春羞惱的瞪了他一眼,看向魏大聖和蕭何,“我知道了,一會兒就給珊珊打電話,你們可以放心回去了。”
聞言,魏大聖卻還是有些不放心,“真的?不會是糊弄我吧?小樓啊,我若是沒有護身符,出門真的就會死無葬身之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