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樓春笑著嗔他一眼,“你傻啊,我猜都猜到了,還用你特意說?”
“你不介意?”
“我介意什麼啊,她是你母親,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再說,還送了我這麼好的禮物,於我,絕對是驚喜。”
她表達著驚喜,有些嬌嗔,有些誇張,他知道,她是在安撫他的心,知道他對自己父母的存在沒有信心,所以她才情緒外露的這般強烈。
一副繡品,再漂亮也不過是一件繡品,她住在鳳樓裏,什麼珍奇的物件沒見過,又豈會這般稀罕這幅繡品呢?
她的體貼,讓他再次動容,心裏滿滿都是溫柔的暖流,本就為她深陷,此刻,淪陷的更加無法自拔了。
唇隨心動,情不自禁的附了過去,阿武卻實時的咳嗽一聲提醒,提醒兩人還有電燈泡在啊,可不要上演火辣辣的激情戲。
如此,玉樓春自然是把人給推開了,俏臉有些紅,心底卻閃過什麼。
擱在以前,那兩隻要是在車裏鬧她,做些少兒不宜的事,阿武都是很有眼力的把擋板升起來了,今天怎麼就……
王錦直接問出口了,“阿武,既然害羞,為什麼不升擋板呢?”
“咳咳……”阿武差點沒嗆著,這要他如何回答,剛剛他就是下意識的做了,大約是男主換了,他一時還不習慣吧!
王錦挑眉,顯然在等著答案,難道是自己還不被玉家的人接受和認可?
阿武尷尬的不知怎麼解釋,漲的臉通紅。
華珊珊嗤笑一聲,回頭對著王錦笑到,“錦二爺不要誤會,剛剛我哥是太激動了。”
“是激動麼?”
“嗬嗬……當然是激動,替小姐激動,之前車上坐的都是那兩位少爺,所以有些畫麵就先入為主了,忽然男主換人,就我哥那單細胞的腦子一時半會兒的可隨機應變不了,需要適應哈!”
這樣的解釋,讓玉樓春還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按按額頭,她要不要睡一覺當什麼都聽不見?
王錦治愈了,笑的顛倒眾生,“原來是這樣啊,看來我需要在阿武麵前多找一下存在感才好,不然,想要親親我我都不行呢!”
華珊珊點頭,一本正經的道,“錦二爺所言極是。”
王錦笑著看向阿武,“那我現在練練?可否提供個方便?”
此言一出,玉樓春直接裝死。
而華珊珊低頭悶笑,阿武一臉淩亂的趕緊升起擋板,來個眼不見,心不亂。
擋板升起,隔絕出私密的空間來,營造的氣氛也更加曖昧旖旎。
玉樓春剛想開口嗔怪,卻被他熱情壓下來的唇奪走了所有的話,柔軟,香甜,酥麻,戰栗,悸動,唇齒相依,氣息糾纏,滿滿的都是濃的化不開的柔情蜜意。
漸漸,呼吸急促,動作激烈,畫麵開始限製級,玉樓春把他推開了,王錦也掙紮著收手,隻是那眼底湧動的暗潮滾滾,讓人心尖發顫,身體發燙。
“小樓,好難受……”
“說好了,等你身體好了後。”
“我知道,就是這樣疼著……太不人道了。”
“……”
“秋白和東流之前一定沒少受這份罪吧,輪流侍寢,獨守空房的時候該是何等悲催淒涼。”
“……”
“唉,我已經開始同情自己了。”
“閉嘴。”
“嗬嗬嗬……”
溫柔小意的情話,有點小幽怨,還有些得意的甜蜜,因為這樣的折磨,與他來說,曾經是可望不可即,此刻,終於品嚐到了,所以,再難受,他也會甘之如飴。
當然,若是不用再忍著,他會更銷魂就是了。
車子先去了醫院,把王錦放下,然後回了祖宅,讓念北準備了一番,帶著幾位老爺子便去了祠堂。
十二生肖終於全部歸位,玉樓春麵色虔誠而又凝重的把每一隻擺正,安置在玉家列祖列宗的牌位之前,然後帶著其他人深深三叩首,至此,離開六十年象征著繁衍昌盛的十二生肖總算是團圓了。
之後,玉樓春請出玉扳指,割破手指,以血祭奠,待到心意相通後,她鄭重的帶在拇指上,不大不小,剛剛好。
玉石通靈,這枚扳指更是非同一般,接下來的幾日,玉樓春沒再出門,待在鳳樓裏,做的最多的事,就是撫摸著玉扳指出神。
念北從不打擾,他知道,這是小姐在和玉家曆代小姐交流,扳指上有每一任小姐的血,互通互融,這就是玉家的神奇。
很快,周五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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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新的晚了,字數也少,明天爭取多寫補上,白天單位斷電斷網所以沒發碼字,妹子們多體諒喔,麼麼噠!
明天就是比賽了喔,然後傳說中的大boss就登場了,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