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森點頭,“玉小姐所言極是,我這次來,便是代表家族來懲治這個敗類的,也衷心的希望等這事了後,不會影響到我們兩家的深厚情誼。”
玉樓春笑了笑,“那是自然。”
而漢斯開始紅著眼叫囂,“尼森,你敢?”
尼森還是不理他,見他想要撲上來咬他的架勢,對著身邊的保鏢使了個眼色,那保鏢會意,上前挾製住他,然後,尼森轉身,麵朝著所有的評委還有觀眾,非常誠懇的道,“諸位,今日讓大家見笑了,漢斯修煉邪術實在是不恥的行為,我很愧疚,家族一直對這件事不知道,才導致囂張的和玉家的小姐挑釁,還不惜用解藥為要挾,這才有了剛剛的比賽,大家也都看到了,他再修煉邪術,也抵不過正義之氣,遭此反噬,完全是罪有應得,而他修煉這等邪術,也用了很多卑鄙無恥的手段,至於是何手段,很抱歉,我實在沒有臉麵去公布於眾,所以,這便帶他回去,家規處置,而因此給玉家還有諸位帶來的驚嚇,我再次深表歉意和遺憾。”
尼森說的非常誠懇,且禮貌周全,最後還深深一鞠躬,他的身份能做到這般地步也是不易了,遂,沒有人再追究和苛責,哪個家族裏沒點齷齪事,總不能因為那一顆老鼠就毀了一鍋粥。
可漢斯不甘,還在嘶吼著,“尼森,你這個混蛋,你憑什麼這麼對我?我要告訴祖父,讓他收拾你,你等著,我不會放過你……”
尼森無動於衷,揮手,壓製著漢斯的保鏢就要往台後走,如此,今天這一場鬧劇也就結束了,可漢斯不認命啊,他拚命的掙紮著,“慢著,比賽還沒有結束,我還沒有輸,你們不能就這樣把解藥拿走,我不服,我不服,玉樓春,難道你想當一個搶奪的小人嗎?”
這話出,尼森皺眉,看向玉樓春,玉樓春冷笑,這個人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想更丟臉是吧,那她就成全他,於是,她衝著尼森點點頭,尼森歎了一口氣,原本還想讓霍爾家族的名譽少手點傷害,可這個笨蛋完全就是意識不到,還在作死啊。
漢斯沒有再被帶走,臉上劃過一抹狂熱的得意,“玉樓春,你怕了是不是?”
玉樓春憐憫而嘲弄的看了他一眼,“我是想讓你輸個明白。”
聞言,漢斯臉上一僵,“你不要故弄玄虛,我承認我的邪術被你破解了,我鑒別不出那三樣東西,可你呢?你說的就是對的嗎?你也一樣鑒別不出。”
“錯,我鑒別出來了,我說,那三樣東西全部都是贗品。”
漢斯神色一怔,片刻,忽然大笑,“玉樓春,你說是贗品就是贗品嗎?錯,我告訴你,那都是真的,你鑒別錯了,哈哈哈,我們都沒鑒別出來,這一局還是平手,解藥不是你的,哈哈哈……”
見狀,台下的人再次揪起心來,情況突變,還真是……看個比賽都這麼跌宕起伏,他們的心髒恐怕不會很好了。
玉樓春冷笑一聲,看向評委,“各位評委覺得呢?”
十個評委麵露難色,你看我,我看你,最後,默罕開口,“很抱歉,玉小姐,雖然我個人非常相信你的判斷,可是……”
玉樓春了然,不以為意的道,“我明白,那三樣贗品都仿真的太有水準了,大家也拿不定注意是嗎?”
默罕遺憾的點頭,“是的,玉小姐,不瞞你說,剛剛我們都有仔細看過,還真的是……很難說它們是假的,你可有什麼辦法證明你的推斷是正確的呢?”
玉樓春勾起唇角,“很簡單,若是諸位有質疑,那就讓儀器來說話吧。”
聞言,那幾個評委神色各異。
而漢斯卻開始叫囂,“我不準,玉樓春,你想用儀器來鑒定,我不準,你是想毀了它們,我知道。”
“我是確定它們是贗品才會提出用儀器來鑒定,不然,若是珍貴的文物,我是不會舍得損傷它絲毫的,你若是還不放心,那就這樣,若是儀器鑒定之後,它們是真的,它們值多少,我就賠償給你多少。”
這話出,漢斯霍爾卻依然搖頭,“不,我不同意,這是我的東西,你沒有權利對它們動手,你賠再多的錢我也不允許你去損傷它們。”
這番作態,讓人看了不免生疑,有的人就覺得這是心虛,怕一旦鑒定就會露餡,所以死扛著,這樣就分不出輸贏來,當然也有人覺得漢斯喊這麼肯定的叫囂,那東西想來很可能是真的,而他又愛惜古玩,舍不得被儀器弄壞了也在情理之中。
如此一來,氣氛倒是膠著了。
漢斯看著玉樓春,掩飾不住得意的笑,沒有辦法了吧,哈哈哈……
尼森鄙夷的看他一眼,搖搖頭,死到臨頭了,還自鳴得意,還真是蠢不可及,這次一定要把他們祖孫倆清理出貨架家族去,不然他都沒臉說自己是霍爾家族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