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未說完,江九衣忽然愣了一下,然後低頭看了一眼手邊碰到的明顯質感不一樣的沈夜的身體部件,然後沒什麼反應她便繼續彎身幫他擦幹淨了全身。
沈夜一語未發,隻是看了江九衣一眼後抬頭望著未知的方向麵上含笑。
江九衣並不是沒見過男子與她身上不一樣的地方,小時候被當作殺手訓練的時候男女混在一起,多少男子當著她的麵撒尿,隻是她從來沒想過親手碰一下會是那樣的感覺。
像是觸電,惶恐地讓人心驚肉跳。
為沈夜套上衣服,再依照他的吩咐去讓店家換了新的洗澡水,然後便是江九衣進去洗澡,她背後有傷還沒好,不宜沾水,於是洗的時候自然是分外小心。
沈夜本是坐在搖椅上閉目養神的,卻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起身站在了江九衣的身後,片刻他拿起了絹布就著水一點點的擦洗著江九衣的身體。
江九衣隻是在開始的時候因為不適而抖了一下,隨後她便坦然的接受了沈夜的服侍,甚至被溫熱的水汽蒸的有些昏昏欲睡。
“拿了我的東西,你準備什麼時候還回來?”
突然的說話聲將江九衣激了個清醒。
沈夜的手輕輕的按在她的肩上,手指有意無意的在她肩窩的金色鳳凰上摩挲。
江九衣眼角餘光裏能夠看到他垂落在浴桶邊緣的衣袖,然後她裝不明白問道:“我拿了你什麼東西?”
“一枚玉佩,龍鳳呈祥的玉佩。”沈夜緩緩道,與此同時他搭在她肩上的手也暗自用了力氣,似乎是在暗示她對他說謊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我沒見過什麼龍鳳呈祥的玉佩,你該不會是把它掉在哪個雪窩裏了吧?”江九衣死不承認。
沈夜也不急,雲淡風輕的挑起江九衣的一縷長發在指尖纏繞:“我忘了告訴你,那枚玉佩是送給我未來王後的,除了我的王後沒有人敢收下那枚玉佩。”
江九衣的睫毛幾不可查的動了一下,但她還是故作鎮定的不做表態,直到沈夜的手穿過了她的發絲,她才被抓到尾巴一樣迅速轉身!
可惜,她還是晚了一步。
沈夜的手中挑著一塊華美的玉佩,刻得正是龍鳳呈祥的圖案。
她將玉佩藏在頭發裏,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被他識破的。
“我的東西隻要我不想給就沒人敢要。”沈夜挑著那玉佩重新坐回他的搖椅上,然後目含譏笑的看向臉色蒼白的江九衣:“你從一開始便想從我的身邊逃走,可有沒有想過後果?”
把戲被識破,江九衣也隻能破罐子破摔:“無非就是被羽殺追殺,死路一條。”
沈夜搖頭:“你錯了,落在我手裏可不隻死那麼簡單。”
“那又怎麼樣?”江九衣冷然的看著沈夜:“說的好像此番回去你會放過我一樣。”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罰你?”沈夜笑得格外詭異,抬起下巴曖昧道:“非但如此我還會讓你看到自己更高的價值。”
江九衣再次皺起眉頭,不知道沈夜肚子裏又在想什麼壞水。
話未說完,江九衣忽然愣了一下,然後低頭看了一眼手邊碰到的明顯質感不一樣的沈夜的身體部件,然後沒什麼反應她便繼續彎身幫他擦幹淨了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