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格兒想要逃出池子,背後卻被水蛇鋒利的牙齒咬住,一時隻能痛苦的趴在水池邊,不住呼救,可就是不敢伸手將後背那猙獰的蛇身拽走。
此刻蘭格兒算是春光外泄,一身白皙細膩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中,隱約還能看到她身下若隱若現的柔美線條和茂密飄搖的地帶,這要是個男人看了指不定要當場噴鼻血了,有了這個念頭,江九衣下意識的便轉頭看向了夜幕,卻見夜幕的目光也正好向這便掃來,而方才還在自己身邊的白千城早已不知道什麼時候溜了過去,伸手就遮住了夜幕的眼睛,發狠道:“你信不信你再多看一眼我就挖了你眼珠子!”
江九衣搖搖頭,不再理會如同神經質一般的白千城,再次將目光移向不斷慘叫的蘭格兒身上,那水蛇咬在她身上顯然是下了重口的,此刻順著那蛇口的交接處,很快便洇上了兩道鮮豔的血痕,如此更加襯得她膚白如雪,楚楚可憐,然後一路蜿蜒下滑到水中,將池水也染了那麼一小片粉色。
她的叫聲如此凶殘淒厲,想不引起人注意都難,白千城看了一下情勢便小聲安排道:“喂,戲看的差不多了,也該閃人了,一會兒有人問起來你就說什麼都不知道,誰會想到船上會跑上來蛇啊。”
白千城一聲壞笑,這便要下房頂,江九衣遲了一步,這便聽到下方房間的門一聲巨響,卻是被人一腳踹了開。
江九衣身子都扭過去了,此刻卻又因為好奇伸著腦袋向下看了下去,這一看不當緊,卻是說什麼都挪不動腳了。
白千城在下麵拉她,她也沒給個回應,無奈已經下去的白千城不得不再次上來,湊了江九衣的旁邊向下看一眼,待看清下麵那人時心裏咯噔一聲像被冷水澆了個透心涼。
白千城的臉糾結成了苦瓜:“奶奶的,沈陛下怎麼被這小妖精給招來了……九兒,我跟你說現在可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咱們趕緊下去,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江九衣看了她一眼,將她的話當作了耳旁風,片刻便又扭頭看了下去。
沈夜的速度很快,水蛇被他捏著蛇頭便丟了出去,蘭格兒也不顧此刻正赤著身子,虛弱的抬頭便朝沈夜淒淒的叫了聲:“貴人……”
這一仰頭起身,算是將自己赤條條的身段全都貢獻在了沈夜眼前,江九衣看在眼裏卻是冷哼了一聲。
卻沒想到隻這一輕微的響動,便令沈夜有所察覺,目光穿過房頂的小洞正好和江九衣來了個對眼。
江九衣愣了一下,木然的收回了目光,然後將手邊的瓦重新蓋上了房頂。
白千城被擠在一邊不明情況,不過她一看江九衣臉色便猜出來了,於是苦著臉道:“不會真被發現了吧?”
得到江九衣默認了一般的回答,白千城才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數落道:“你說說你,怎麼就這麼成事不足!早跟你說過沉住氣沉住氣,不就一土丫頭,我們還對付你了她,現在好了人家有沈陛下撐腰,我們就等著倒黴吧……”
她這邊還沒數落完,下麵房間裏便傳來不怎麼善意的語氣:“你們在等著我叫人抓你們下來嗎?”
蘭格兒想要逃出池子,背後卻被水蛇鋒利的牙齒咬住,一時隻能痛苦的趴在水池邊,不住呼救,可就是不敢伸手將後背那猙獰的蛇身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