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他怎麼來了!(1 / 2)

笑話,蕭長楓是什麼人?他不過一個管下人的,哪有什麼資格因為這麼小的事情去叨饒公子?

再看江九衣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又有同房的四人一起做擔保,諒她也不敢說謊。

而江九衣能在一夜之間轉變公子的看法,得到公子的青睞,顯然是有些手段的,以後會飛黃騰達也說不定,自己怎麼能在這個時候得罪她呢?

於是臉上又換上了一副掐媚笑容,典型的狗腿狀:“既然是公子的意思,那我怎麼好說什麼?得,我剛想起我還有些事情沒有處理,你就先去無塵閣做事吧,免得裏麵的人生氣。”

江九衣目送那管事的離開,唇角勾起了一抹狡黠的笑容,隨後便去水房裏打了清水,提上七樓。

一路上為防止被人看出她有功夫底子,所以特意做出了氣喘籲籲的樣子,等到了七樓還作勢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動作和緩的推開了無塵閣的房門,目光下意識的看向了那拉的死死地簾幔,那裏麵和昨天一樣有一個人影,甚至連位置和姿態都沒有變動過。

若不是昨日聽到裏麵發出杯盞相碰和翻書聲,她都要以為那裏麵是不是擺了一座木雕。

江九衣不動聲色的將木桶放在地上,隨後用雞毛撣子在桌子書架上掃拂著,走到窗邊的時候順手便推開了窗子透氣。

隻是目光看向窗外的時候,江九衣不由自主的僵愣了一下。

天雪樓是這一片最高的一座樓,所以江九衣垂眸的時候自然而然的便看到了對麵酒樓欄杆處站著一個人。

那人所在的位置正是前幾天她們四人所在的位置,而真正讓江九衣愣住的則是那裏站著一個絕對不應該出現的人。

玉冠束發,一身青色長衣,衣袖間有飛羽與繁複的銀色紋樣,在初起的日光下反射出粼粼波光。

沈夜手中端著一隻羊脂玉的酒杯,正站在欄杆處狀做無意的欣賞風景,卻在江九衣開窗的一瞬間準確的捕捉到了她的目光。

遙遙一笑,如陽春白雪,和風暖日。

江九衣呆楞住,不知道沈夜這個時候出現是什麼意思,直到那欄杆處的人轉身隻留下一道青色的背影,江九衣才醒過神來。

有些魂不守舍的轉過身來,江九衣將抹布放在了冰冷的水桶中,就著冰涼的水才讓自己清醒了一分。沈夜出現在這裏,難道是巧合嗎?還是他隻是有什麼事情,所以才順道過來看一眼?

片刻之後江九衣不由得搖頭自嘲的笑了笑,他不過是平白出現了一下,自己何必自作多情的想那麼多?

擰幹了抹布,江九衣便走到案前,彎下腰將抹布鋪在了琴弦之上從頭擦到尾,然而那琴卻很不配合的發出幾聲刺耳的顫鳴聲。

江九衣蹙了蹙眉頭,因為惱怒那聲音而加快了手中的速度,誰曾向欲速則不達,她越是這樣急躁,那名貴的焦尾琴便越是異響不斷。

她來的第一天便有人交代過她,這琴是這閣中主人極為愛惜的,要她小心打理,現在江九衣將琴弄出異響,那主人怎麼會按捺的住?

果不其然,江九衣抬頭朝那簾幔後看去的時候,便見那暗影似乎動了動……

笑話,蕭長楓是什麼人?他不過一個管下人的,哪有什麼資格因為這麼小的事情去叨饒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