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九衣將話說的恭順至極,那被豬油蒙了心肝的知府當即便叫了人:“你去吹迷藥!”
那衙役小心翼翼的潛到了那破廟之處,方將竹管塞進破廟的窗口縫隙中,不知怎地,隻聽那破廟之中猛地一陣風聲,下一刻,那衙役竟直接飛了出來。
巨大的力道讓他整個人撞在了不遠處的碎石上。
腦漿迸裂!
如果有人仔細看的話便可以發現,那人其實並不是摔死的,而是被那竹管逆行穿入喉管而死,可見破廟之中,其人的功力深淺。
隻是一個試探而已,便呈現出如此血腥的景象,著實讓那見錢眼開的知府抖了三抖,隻是在巨大的利益麵前,沒人能說一個不字,於是那知府便將目光看向了江九衣。
知府的算盤打得極妙,江九衣又怎會不知,於是一抱拳便請道:“此二人功夫了得,不才便去替知府一會!”
那知府自是樂不可支,江九衣將那紫凰刀拔出鞘,足尖一點,便直接飛身至那破廟之前,而躲在其中的燕京和許長念也趁機想要逃出,被江九衣這麼一堵倒是一愣。
由於江九衣蒙著麵紗,兩人一時之間隻覺得眼熟,倒也沒看出什麼究竟,而看到她手中明晃晃的紫凰刀時,更是震驚非常。
江九衣勾唇冷笑,並不言語。
隻要這兩人死在雪國,陳雪兩國必定掀起驚天戰波,那麼江九衣的計劃就走到了第二步。
不過兩人聯手的實力卻是不容小覷的,但江九衣既然敢來,自然是做了萬全的準備。
話未多說,江九衣直接飛身而起,先行攻入兩方之中較為薄弱的燕京,手中利刃更是不假思索,直往命門而去。
而在此時,那許長念必定來救,便那千鈞一發之際,江九衣猛然回身,雖將空門全部交付燕京,手中卻握了一隻竹管,毫無防備的衝那衝過來的許長念吹了口氣。
隻見那淡色的白色氣體猛地撲到許長念的臉上,驚得許長念猛地後悔幾步,有些眩暈的甩了甩頭,很快便察覺到有些站不穩腳。
而與此同時,燕京也一掌襲上了江九衣的後身。
燕京也是老江湖,一眼便看出了其中的貓膩,於是厲聲對江九衣道:“無恥之徒,竟用此等卑劣手段!”
江九衣淡然一笑,開口道:“燕京也知道什麼叫無恥嗎?你可還記得你的親妹妹白千城是怎麼死的?是沈夜害死的,可是你呢?非但不引以為戒,竟然還嫁給了沈夜的走狗,樂在其中,我倒沒見過像你這般無恥之徒!”
江九衣方一張口,燕京便瞪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她,驚懼異常。
江九衣!她一輩子都忘不掉這個聲音,可是她又不能相信,卻又無法解釋這許多的巧合,像極了江九衣的容貌,像極了江九衣的聲音,也像極了江九衣的做事手段,那麵前的人不是江九衣又會是誰!
“你是江九衣?不可能!這絕不可能!他怎麼可以這樣!他絕對不會這麼做!沒有人可以例外,我不可以你江九衣同樣不可以!”燕京血紅的雙眼幾欲爆裂的瞪著江九衣,憤怒之中便要向她猛衝過來……
江九衣將話說的恭順至極,那被豬油蒙了心肝的知府當即便叫了人:“你去吹迷藥!”